再砍人四肢,扣其眼珠,挖了喂野狗吃,只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任凭旁人跪地哭喊,一脚把人踹飞上天,钻了裤洞,杀猪一样,剁下十根手指。”
“如此为恶贯满盈,必须除之后快。”他说是原文真实事件。
顾景然了然:“师尊说的对,魔修都是穷凶恶极之辈,确实该死。”
姜恒每说一桩,顾景然心就凉上一分,姜恒说得这他和他重生后想报复的手段竟是丝毫不差,没想到原来以前流行这么干。
夜深。
顾景然被姜恒躺在石榻躺着,身上衣服混着血腥的臭味,姜恒走前叮嘱了不能洗澡,顾景然闻着这股身上臭气熏天,自己都嫌弃。
顾景然思想上打着欢儿在水里滚,恨不得现在立马扎进水里,泡个痛快,把身上皮搓掉三层。
他一瘸一拐下了床。
敲了两边石门没人答应。
“师尊,在吗,您在吗?”
看来不在,顾景然放心进了里,清峰山泡澡地方独有一家,外面十里百里大雪纷飞,水冻成冰棍,根本没什么泉水。
要想洗澡必须借用洞府里的冷泉。
姜恒嘱咐了不能下水,顾景然小孩样,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越是想做,身上臭得可怕,多一天忍不了。
直到他脱了衣服,外面石门推动响声。
视线交错,对个正着。
顾景然扭扭捏捏夹着腿,行动不良,接近残疾,已经脱得只剩一条裤子。
“师尊,我身上实在是难受,我身上味嗖了。”
姜恒:“走路磕磕绊绊,伤没好洗什么澡,你坐着,我帮你擦擦。”
顾景然脑子运转不行了。
啥叫给你——擦擦。
他不自在道:“师……师尊,我我我……。”自己擦啊。
姜恒厉声道:“坐着,别动,想感染吗?”
顾景然夹着腿,肌肉颤颤悠悠两下,屁股着地,坐姿端正,他呆若一只木鸡。
孤男寡男待在一处影响不好,顾景然憋着心思脸涨得通红,两边脸颊升上些小苹果样的烂红色,悱恻人心,他深吸起一口气。
擦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姜恒卷了袖口,洁白的棉布浸湿了水,寒水冰人骨,运了一点灵气转化,薄凉的棉布有了暖气,水温适中擦在皮肤上不会叫人有不好的感受。
他垂着眉眼,细细擦了男主脸上的污渍,神色姿态说不出的认真,宛若精心侍弄着什么稀罕物件,他缓慢擦干了两侧脸颊上的水雾。
姜恒明白,顾景然表面上和他维持关系平和实在不易,好感度屏蔽后许久没看,他实在过于明智,扣好感度的提示整天在耳边叫来叫去,他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