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冷眼旁观她被那群悍妇欺负,这就是故意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好得很!
“本县主今日就把话撂下了,若是苏语儿不入秦府,那么,本县主也不嫁了!”语毕,苏姣姣直接把头顶的凤冠摘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她此举还真的震慑了不少人。
英武侯和侯夫人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这才慌忙了。
至于从始至终像个隐形人的秦澈皱着眉头,不悦地说:“大喜的日子,你瞎说什么呢?你不是一直和苏语儿不对付?如今她不入秦府,少一个人膈应,难道不好吗?”
“秦澈,你可还记得,你答应我父兄什么吗?如今才过去几日,你就这么一副面孔。倘若今日这口气本县主咽下了,将来怕是要被你们秦府直接踩在脚底下讨生活了吧?”
苏姣姣其实也有点儿委屈,她当初也很生气,苏语儿毁了自己。
但已经成了凤京城的笑柄了,也不能更加自暴自弃了。
倒是也有那么一点期待今后的生活,秦澈也表达出了对于她的看重,甚至于在她父兄的层层考验之下,得到了满意。
苏姣姣承认,她当时就为了能够把苏语儿踩在脚底下,争一口气,才咬牙答应了嫁过来,哪知道出了岔子,怎么能善罢甘休呢?
想不到侯府的人非但没有安抚她,或者有人提出去把苏语儿现抬进来,也可以呀。
哪知道这一个个逮着她说教!
恼羞成怒之下,她直接说她也不嫁了。
都说冲动一时爽,爽过了之后就是酸爽。
苏姣姣就有点儿骑虎难下,哪里有出嫁女直接原路返回了的道理?
可是她话都说出来,若是不做个态度,她们更加瞧不起她了。
这可是捅了马蜂窝了,英武侯气得青筋毕露,直接说:“这门婚事陛下亲自赐婚,可不能临时反悔,县主可懂本侯的意思?”
苏姣姣当然懂了,但人争一口气,她气还没消呢,就不甘示弱地说:“侯爷还记得是圣上亲自赐婚呀?既如此,还是遵从圣谕,让苏语儿姑娘嫁过来吧!”
怎么又绕回来了?
英武侯翻了翻白眼珠,还是咬着后槽牙说:“县主所言在理,本侯这就命人,去把苏语儿抬回府来!”
“还是公公明事理,既如此,那儿媳且先回房了。”苏姣姣见好就收,何况旁边有得力的嬷嬷眼神示意,她就直接扶着嬷嬷的手掌心转身走了。
走了几步,又转过身看向秦澈说:“夫君,妾身第一次来,不知晓喜房在何处,不若你送我过去?”
秦澈向周围的人拱手表达了歉意,应了一声,就小跑着追上去引路了。
苏语儿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呢?
她在听见了吹吹打打的喜乐声音远去了之后,就躺在了藤椅上面,趁着今儿个艳阳天晒着温暖的阳光,悠哉悠哉吃着冰库里出巡的葡萄,甚至还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大力地破开来,来了几个粗使婆子,不由分说摁住了她,就把她扯进了屋子里换上了粉色的喜服。
等伺候她的宫人闻讯而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塞进了一顶粉轿里,堵上了嘴巴,捆住了四肢,就这么被抬走了!
“糟糕,姑娘被秦府的人抢走了!我们快去追,你速速去宫里禀告贵妃娘娘,看这个样子,秦府是非要咱们姑娘贬妻为妾啊!”
为首的宫女惊呼一声,一脸的惊讶之色,整个人因为焦急,额角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那个被委以重任的宫人快步跑了,余下的几个也追着那顶粉轿,为首的宫女拉着其中一个婆子,气喘吁吁地说:“等等,这位嬷嬷是何故掳走我们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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