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男人手快碰上“许秋筠”肩膀时,他浑身被施了定术般不动了。
他还沉浸在醉意中,没有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只觉得怎么样都碰不到自己想要的美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像远在天边。
“许秋筠”就在这时转过来看他。
他脸上不带任何笑容,眼里平淡如水,从始至终男人的言行丝毫没让他的心绪有半点起伏。
像是在看不值钱的玩意,他往常示人的平和不知去了何处,这一刻内心的沉寂与冷漠将他裹了起来,淡淡道:“哪来的东西。”
指尖一动,被定住的男人被一股力量横甩到门外,倒在走廊上晕了过去。
巨大的动静让服务生循声赶来,包括最开始那位女子,她的旁边还站着位身着银灰中山装的男人。
众人赶到现场就看到贵客躺倒在地上,已然陷入昏迷,往他正对着的那扇门后看,包厢里的客人淡然无事地品着茶。
中山装男人一见他,心中有些了然,让服务生把人抬去医馆,问起来就说是他喝醉酒自己摔的。
完了自顾走进包厢,反手把门关上,来到“许秋筠”面前坐下,拿起瓷杯给自己盛了杯茶。
“许秋筠”不咸不淡道:“这么快?不是说出去了么。”
站在一旁的江寻昼瞬间明了,眼前这位才是茶楼的老板。
老板浅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我那服务生出来寻我,说茶楼里来了位找我的贵客,我寻思着是谁呢,原来是你。”
“许秋筠”露出浅笑,方才面对男人的冷漠尽数消散,和煦的气质初露头角。
但不够,许是刚才的事情让他心情不是那么好。
江寻昼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自如地转换情绪。
方才的许秋筠他没见过,很陌生,和周围的一切都有着明显的隔阂。
和现在认识的他不一样,更准确的说和他目前认识到的许秋筠不同,心里在为又窥探到对方不一样的一面而有些悸动。
老板试探性问他:“那男的……怎么惹你了?”
“陈老板——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许秋筠”扯了扯嘴角,调侃他,眼里不带情绪。
“嗐,总得让我了解清楚吧,不然那户人家上门来找我要说法,我也得编个靠谱的啊。”陈老板讪讪地笑。
“哦?哪家的?”
陈老板说了个中等产业,“他是那富商厂主的二儿子。”
“许秋筠”可有可无地点头。
“他想动手动脚,不过看走眼了,我让他清醒清醒。”
又不经意道,“你这茶楼什么时候卖酒了?”
闻言,陈老板冷汗快流出来了,客人身上的酒味他也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