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亲密的人。
他从不对外界谈起他的家庭,是由于他的父母离异了,他和父母之间也只是维持着最简单的金钱关系。
每个月定时打钱过去,每逢节假日礼貌地问候一声,然后再打钱。
他有一张卡,是专门为此设置的,里面的钱都是他绝对不会动用的,哪怕他明天就要饿死在街头,他也会选择处理遗产似的,让梁枫管着汇款的事情,自己活活饿死。
即便是过年,他也不会再回去。
最初几年是因为工作的关系,由于正处在事业上升期,家离得又远,是真的忙不过来,但他在心里也觉得没有什么必要。
他偷偷回过一次。
几个小时的飞机一落地,立刻打车,赶在新年前到了家。
本应该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饭、聊天、看春晚、吐槽的时间。
回家后,家里却空无一人,本该摆着年夜饭的桌上空空如也。
甚至年前的大扫除都没有人管过,角落里肉眼可见地结了蜘蛛网。
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他的鞋在上面都留下了印子。
除他之外,根本没有人回来过。
更没谁怀念过。
沈星屿抹去了自己的脚印,在偌大的房子里静静地待了会儿,又打车、买票,回去了。
父母各自都组建了新的家庭,也有了比他小时候可爱得多的小孩。
他们互不打扰,却又相互问候着,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关系。
除了他,都有家了。
最开始的家,分明是他们给的,结果他们又不要了。
只剩下一个形同虚设的壳,维持着虚假的和谐。
一切都是幸福、团圆、美好,似乎都“除”掉了他。
所以他才从不透露什么家庭相关,采访遇到此类话题,要么绕弯,问得过分点的,直接撂挑子不干,否则狗仔要知道了,非得在热搜上闹两三天。
容缈和沈星屿来到一个烟熏火燎的烧烤摊前。
见有空位,他们坐了过去。
沈星屿拿纸擦了擦桌面,将上一桌残留的垃圾清理完毕。
兜帽下,他的面容在烟雾下显得些许朦胧,疏离。
神情间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落寞。
烧烤在烤板上滋滋地冒着热气。
老板看似随意又精准、专业地撒着调味料。
被叫到号后,容缈先一步起身,端来了点的烧烤,放在桌上。
她拿起一串烤牛肉,放在唇边,呼了呼气,又递到他嘴边,认真道:“我吹凉了,所以没热量。”
沈星屿被容缈的行为惊了一下,顺从地咬下她递来的牛肉串。
紧绷了将近一天的神经终于在此刻放松下来。油滋滋的香气似乎渗透到了四肢百骸里。
伴随着一股流淌进心里的温暖。
卸去了明星光环,他也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人,渴望直率的情感、毫不遮掩的爱意,和必要的安全感。
如今,她都给到了。
他却单凭一种世俗眼里的定义,去约束她。
她完全可以有自己的坚持,也必须有。
不必为他特意改变什么。
所谓的标准并不重要,只要最终通往的道路是正确的,只要她喜欢他,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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