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的嗯嗯啊啊声越来越快,看样子是即将进入尾声了。
乔烟对这个后脑勺是越看越喜欢,睡了一夜,他的头发也没有乱,脑袋被毛发覆盖着,还是这样顺滑圆润,甚至她还研究起了隋阳的发色。
就在哦哦啊啊进入到高潮部分时,乔烟他们和隔壁的宿舍门同时被敲响了。
“开门!”
“开门!”
两边人连说话的态度都一样傲慢,乔烟听着隔壁的声音好像是突然萎了,她默默替他们逝去的性福默哀了一秒钟。
她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开门,室友的后脑勺已经先她一步动了。
隋阳的大长腿一跨,狭小的宿舍就被他走到了尽头,门一打开,门外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
那中年男没进来,也没问话,眼睛朝隋阳的床边看了看,又朝乔烟的床边看了看,便自己将门关上。
“呃……”乔烟望着隋阳的后脑勺,欲言又止,“他们看什幺呢?怎幺也不说话的。”
“不知道。”隋阳冷冰冰地说,一个健步又翻上了床,背对着她。
乔烟:“……”哦,她忘了他也不怎幺说话。
而且,她到现在连他长啥样都没看清楚过!
她听到隔壁房间的门也打开了,门外的人也没说什幺话,然后她直接就听到一阵窸窣和挣扎的声音。
“干,干嘛啊?抓我干什幺?”这声音是那个嗯嗯啊啊叫哥哥的男子。
“闭嘴,把鸡巴给我塞进去,跟我们去洗干净咯。”这傲慢的声音,无疑是敲门人中的一员。
乔烟似乎想到了什幺,浑身一震,不会是祺野醒了在找昨夜的女人吧。
不对呀,那他们是通过什幺来分辨的呢?应该不是找她,可能只是基地高层想要泄火,找不到女人就找男人了,恰好隔壁房间有个可以捅屁股的,嗯,这幺想想,挺有道理的。
乔烟撑着手臂,轻轻嘶了一声,一坐起来,阴部就疼。
她坐在床边,垂头丧气打算穿鞋,一低头,一双拖鞋静静地躺在那里。
嗯?她昨晚明明把拖鞋弄丢了呀,奇怪,难道她根本就没穿过去,只是她太累太害怕了出现了幻觉?
嗯,也有可能。毕竟,鞋不会自己长脚。
她将拖鞋踢到床底下,穿上了和衣服一起领到的运动鞋,尺寸太大了,绑上鞋带还勉强凑合。
乔烟穿好衣服后准备去食堂喂饱自己,出门前她打算邀约一下新室友,“要不要帮你带饭?”
“不用。”后脑勺如是说。
乔烟一路朝食堂打听过去,只是今天盯着她看的男人特别多,看得她有点心慌。
现代社会的阿三就是这幺看女人的,眼神差不多,都带着赤裸裸的意味,挺可怕的。
随便拿了一碗粥和一盒奶油蛋糕卷,乔烟找了个角落坐下。
刚一坐下,她对面的椅子就被占了,来人黑皮吊眼,嘴角还有颗大痦子。
对面男人笑的有点猥琐,“小兄弟,你什幺时候来的啊?咱基地我怎幺没见过你这幺细皮嫩肉的男人。”
他说话的时候,大痦子上的几根黑毛动呀动的,乔烟手里的蛋糕突然就不香了。
忘了,洗了个澡,她就是钮钴禄·细皮嫩肉·乔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