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贺岐,果不其然,见他一脸狐疑的望着她,笑说道:“临阳书院的山长,为人最是公正,不允许他人搞特殊和卖弄身份。
就连祝长晋去了那,也得与他人共住一室,你为何是那个特立独行之人?”
时蕴不禁觉得身后冷汗涔涔,觑了他一眼,才说道:“其实……其实是因为……”
眼看贺岐眼中怀疑意味更深,她灵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个好借口,说道:“不瞒陛下您说,其实我这人身上有狐臭,之前也曾与师兄弟们一同住过,但都遭他们嫌弃,最后实在没办法,山长才允我一人居住。”
她从上山开始,山长便知她身份不同,自然是将她独立安排在一处院里。
当时所在的师兄弟们年纪尚小,也不曾询问过缘由,再到后来即便有心之人问起,他们也只是摇摇头道不知道,并未刨根问底。
所以时蕴也不曾去想过应对之法,而今实在被他逼得急了,便开始胡诌起来。
贺岐闻此言,唇角止不住的抽搐了一下,说道:“真是好一个清新脱俗的借口。”
时蕴脸不红心不跳道:“为臣所言句句属实。”
贺岐突然倾身凑近她,时蕴下意识躲了下。
“你躲什么?不是说你身上有味道吗?让朕闻一闻看是不是真的。”
时蕴暗骂这狗皇帝还有这么变态的嗜好,面上却只得讪笑道:“陛下,这样不好吧,会亵渎了您高贵的鼻子。”
贺岐笑意渐深,说道:“朕最是不信邪,你若不让朕闻一闻,那就是你心中有鬼,这可是欺君之罪,你确定不让吗?”
时蕴从未见过如此变态的帝王,面上的假笑几乎要挂不住,说道:“后来得知要为陛下卖命,我苦思良久,唯恐陛下嫌弃我,于是求了一剂良药医治好了,所以陛下现在闻也闻不出什么。”
“是吗?”贺岐笑问。
时蕴竖起三根手指对天誓:“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微臣愿遭天打雷劈。”
贺岐却道:“就算医治好了,身上总会还有残留的味道,朕偏不信,快叫朕闻一闻。”
他直接上前,将时蕴给压倒在地,欺身上前,在她脖颈处嗅来嗅去。
时蕴没有办法,正在想万一被拆穿了,踹天子的下三路然后逃跑的几率有多大。
倏然就听见殿门被打开的声音,以及高公公尖细的嗓音道:“蔺大人,陛下这会并无要事,您直接进去就好。正好时大人也在,可以一同商议……”
高公公刚将人带进来,看到二人纠缠在一起的一幕时候,面上的笑意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僵硬在了脸上。
正想赶忙将蔺奕湘请出去,就见蔺奕湘已经站在身侧,瞧见了案桌边纠缠的身影,原本平静的眸子,泛起了些许不曾有过的情愫。
阴沉沉的,像风雨欲来前的铅云,带着摧枯拉朽般的架势。
时蕴一心想着如何推脱,一时竟未察觉二人的到来,还在想为何贺岐的动作突然停住,连忙支着身子起来,想要推开贺岐,就听见蔺奕湘冷冽的一声:
“陛下,您与时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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