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他滚动的喉结,不觉咽了一下口水,张嘴咬了上去。
轻微的疼痛,来自白纱牙齿的闭合,难耐的心痒,来自白纱舌头的舔舐。
“我就是路过,想要上来看看你。”林渊喉结随着话语轻微滑动,白纱娇艳的唇始终跟随。
她牙齿使了劲,林渊感到一阵一阵疼伴随着身体的颤抖。
白纱把脸贴近他脖子,“好好说,别骗我。不然”
“不然怎么样?”林渊舔了一下他干燥的嘴唇。
白纱欺身而上,将他压在身下。
身后是冰凉的地砖,凉意透上来,身上是滚谈的烈火,灼热全身。
“你知道的,我是修习阴阳学的,你听说过阴阳交合吗?”白纱的手顺着他的脖子往下,划过他的胸肌腹肌,“不然我就吸干净你的阳气!”
白纱的手没有继续往下,林渊有些着急,他索性四肢张开,躺在地板上:
“那你来吧。”
白纱心说: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吧。
于是她趴在她胸口,听了一分钟林渊扑通扑通狂跳的心,张口咬了一口。
林渊吃疼,他幽幽叹了一口气,他说,“白纱,你咬到我乳头了。”
白纱已经从他身上爬起来,朝他腿上踢了一脚:“要不是看你皮囊好,早打的你皮开肉绽,逼你说出实话了。”
林渊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角落里有一只蛛网,蛛网上有只飞虫逐渐不再挣扎了,一瞬间他觉得他好似这只飞虫,而白纱是那躲在角落里的蜘蛛,他渐渐不想挣扎了。
她只是看起来霸蛮,总要说些狠辣的虚张声势的话,实际上,恨不得拯救苍生吧。
他看着白纱站起来,短摆的上衣下露出她白嫩紧实的肚腹,和他未曾攀登便被勒令下山的绮丽山峰。
于是他抱住了白纱的小腿,在白纱挣脱踢他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句:“傻子”。
白纱又气又好笑,怎么不是顶级赏金猎人吗,来到中国这些日子,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做缠郎了!
她拔腿,叱骂他一句:“傻子”。
林渊笑着,看她闹,他缓缓说了一句:“我不会伤害你,你信我。”
他看到吴蓓活生生的走出了凝碧超市,他和白纱约定的交易已经结束了,只等白纱告诉他当年在泰国他父母死的真相,他此行就结束了。
至于雇主是谁,特蕾莎而已经通过温以朴的微博私信查出来了。
他很快就要离开了,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后天,最晚不过这两天罢了。
他要守着这三个摄像头,因为摄像头的电池再过个两三天就耗尽了,他就再也看不到白纱了。
她这样的女人,无边无际,不是他可以触摸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