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薛杭,不应该遭受这种被流言蜚语,不应该被人背后议论,他应该干干净净地站在那,当他的高岭之花。
我去了酒吧,碰见了樊昭,他拉着我的校服后颈,将我拖出了酒吧,“未成年不能进酒吧。”
樊昭的故事,也挺有意思的。
从小在福利院长大,10多岁出来混社会,靠着那张俊朗的脸,吸引了不少富婆,又靠着不怕死的冲劲和狠劲,搭上了青安的地头蛇,最后摇身一变,成功洗白,在青安市寸金寸土的地方,开了个酒吧。
这些,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当时,我就只看见一个很高的男人站在我面前,寸头,五官利落俊朗,黑色的短袖衬得胸肌磅礴,手臂粗壮,青筋像蛇一样攀附在上头,感觉一拳能砸死我。
一看,就是混社会的,社会气息和凌厉感,很重。
我有点害怕他。
我那天走了,但我后来又去了。
我还没拍到薛杭的把柄!
我不怎么害怕樊昭,甚至开始追他,是因为他救了我。
我害怕地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掉,也更加讨厌薛杭,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差点被人欺负。
樊昭将那人打倒在地之后,又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未成年,你怎么样?”
我哭着擦眼泪,“我……我不叫未成年,我叫庄文心。”
樊昭咽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的重点偏到了这,“行。庄——”
他忘记了我的名字。
“庄文心!庄文心!”我擦干眼泪,瞪着他,“我叫庄文心!”
他看着我,眸色突然变深,表情变得很奇怪,我当时没注意这个表情,后来,他跟我说,我用红红的眼睛瞪着他的时候,他起反应了,他觉得自己真不要脸。
从那之后,我就缠上了樊昭。
隔三差五去酒吧找他,和他手下的那些兄弟也混的挺熟。
我推开包厢门的时候,愣了一下。
王哥看见我的反应,在我身后笑道,“昭哥特意让我们准备的。”
交易
这间包厢,我来过很多次。
樊昭在青安市有房,但是通常酒吧关门得到凌晨三、四点,他懒得跑,干脆就在这凑合一晚。
刚开始是睡沙发。
他觉得无所谓,只是个休息的地方的而已。
但是酒吧那群妹妹们看不过眼,觉得这个将近1米九的大男人,委屈地蜷缩在这个小小的沙发上,太可怜了。
于是,背着他加了个床。
再后来又加了个冲凉的地——他干脆就在这常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