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界?刚刚是谁要先解开我的扣子?又是谁掉小珍珠心疼我?”
余戚戚小脸熟透,“…那不是一回事!你不想去医院,旁边又没护士,我不帮你,谁帮你?”
“帮我?怎么帮?这么亲密的事情只能情侣做。”
他突然抓住余戚戚的手向下。
后者身子一僵,立刻甩开。
“…谁要跟你成为情侣?你先起开…唔…”这一闹,后背沁了一层薄汗,衣服被人轻勾起,上面一片冰凉却很舒服。
手指挑开细细的带子,另只手撬开她牙齿往里伸。
“那你想成为什么?情人?爱人?还是,夫妻?我都无所谓,听你的……”
牧沉含糊开口,眼底幽深晦暗,凑上去含住饱满的唇,唇厮磨着她的,卷着舌尖舔着牙齿,在每一次窒息时松开,又再次翻云覆雨密密吻上,将呼吸吞咽。
忽而,他闷哼了声,舔了下舌尖,有丝丝腥味。
“咬我?”牧沉钳住她的下巴,“你有什么不满?”
余戚戚眼睛里又蓄了泪,眼神亮亮望着他。
牧沉声音鹜然软下,“可以别哭么。”
“你总是这样玩弄我,我不想陪你玩男男女女的戏码,你身边明明有个关系不清不楚的罗依娜,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余戚戚说着觉得很委屈,眼泪止不住掉。
“罗依娜?”牧沉愣了有几秒,短促一笑,“原来你在吃她的醋,才闹脾气,对我说谎吗?”
余戚戚恼羞成怒,“我没有!你先放开我!”
“不放。”牧沉俯身又要吻她,却被避开。
躁火如燎原,烧到深处,蓄势待发。
他无声叹口气,让余戚戚直视他,“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我只为你心动过。”
牧沉唇蹭在她细嫩的白皙,轻咬着她的耳垂,“所以,我现在能听到你的真心么?”
“你想——唔——”唇被堵上。
男人一只手陷在她的发间,另只朝更深索取更多,修长两根手指慢慢画着圈。
所有字词都被嚼碎融进唇齿里。
丛林深处漫过细雨,青草尖儿上挂着沁透露珠,狂风席卷而来,肆意喧嚣一切。
骤雨将至。
花骨朵儿被人轻挠拨了一下,余戚戚全身发麻。
她死死咬住下唇,脑袋昏沉发热,眼角微红泛着莹莹,她又立刻用手背挡住,抑制令人羞赧的颤音。
“别哭…难受就抓我。”
牧沉声音沉哑,细细吻上她的手指。
深秋接近入冬的月份,房间里没有开暖气,23层的高处,有强风呜咽敲打着窗户。
而他们如置身于熊熊燃烧着的炉火里,彼此都像夏日午后的阳光,热烈又滚烫。
余戚戚的指甲陷在他肩臂,一次次剧烈剥削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