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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维邀请他去打台球,就在他们经常去的那傢台球馆,齐逢到的时候,馀维已经开瞭一台。
“祁哥,来啦。”馀维对他打招呼。
齐逢与馀维从小相依为命,一起读书,也在那个人的指使下,做瞭很多违背内心的事情。
不过好在所有的钱都已经还完瞭。
“馀维,你和那个女生怎麽样瞭?”齐逢接过瞭球杆。
“掰瞭呗。”馀维笑的勉强,“还不是你的那个小渔,跑过去跟她说我之前做过的事,她知道后就跟我大吵瞭一架,三分钟后直接分手。”
“之前也是我们不对。”
“那是她们该被骗,那些人的钱哪个是干净的。”馀维不屑一顾,“没有我们,也会有其他人骗。”
“实在没有见过那麽多玩的花的女生,和她们周旋我也辛苦。”馀维无奈地摊开手,“再说不是所有人都能衣食无忧的,我太穷瞭,为瞭活命没有办法。”
“也有单纯的。”齐逢低声道。
“那个小渔吧,祁哥,我知道你觉得对不起她,但是她又没有损失什麽。”馀维停下瞭手上的动作,“我最烦她这种人,你都不知道她上次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垃圾。”
“不是我说,祁哥,她要是见到你,肯定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齐逢想起那天晚上,沉青渔颤抖地吻她,她在黑夜裡抱紧他,很生涩地却努力配合他,她的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像打下瞭烙印。
齐逢没有接话,他弯腰,直接一杆进洞。
本来就是工作日,台球馆的人很少,隻有齐逢与馀维两个人,以及隔壁几个德国人,这时却进来瞭几个亚洲模样的人。
他们挑瞭齐逢旁边的台球桌。
“张子琪,听说你昨天和那个学妹约会瞭?”其中一人笑嘻嘻地说,“她怎麽样?”
“傢裡介绍的罢瞭。”张子琪拿著球杆,他的动作很熟练,“我觉得她很不错,特别适合结婚。”
“贤良淑德?”几个人笑瞭起来。
“贤良淑德管什麽用?”张子琪哼瞭一声,“她爸是我爸重要的合作伙伴,要是能和她结婚,我在傢裡也能多一点话语权,况且,她从来没有谈恋爱。”
“那你有福瞭,能搞到第一次。”
“又没和她做过,到那一步还早,我看她保守的很。”张子琪勾起瞭嘴角,“不过,我也有办法。”
齐逢觉得他们聒噪,眼神示意馀维换一台桌子。
“她是不是沉青山的妹妹?”一人突然开口。
齐逢与馀维同时停下瞭脚步,两人对视瞭一眼。
“是啊,没想到世界那麽小。”张子琪开口,“他哥当初把我们压的死死的,所有的女的都围著他转,我们连个备胎都当不瞭。”
“要是能睡到他妹妹,他不得气死。”张子琪推动球杆,台球却怎麽也进不瞭洞口,他气的骂瞭一声。
“到时候你就和她分手,我再去,我们一起集邮。”一人接话,“然后直接把照片发给沉青山嘿嘿。”
“别把人逼死瞭,她跟沉青山不一样。”张子琪想起那张漂亮的脸,难的産生瞭一丝愧疚。
齐逢气的手抖,他紧紧攥紧瞭球杆,馀维看他这幅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他伸手拍瞭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