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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医生面不改色地继续说：“现在是试验阶段，如果患者参加试验，一切花费都可减除。”

封青皱眉：“危险程度是什么样？”

如果有危险，封青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不会让杨女士去参加试验，他宁愿等成品出来后去购买。

医生：“有一定的危险程度，但以患者现在的情况，是必须加入试验才行，不然会错过治疗的最佳时期。”

封青微愣，明白了这不是一道多选题，而是单选题，有且只有一个答案。

“你让我、想想。”封青艰难说完，把俩孩子放下独自去了楼梯间。

他用力揉了把脸，痛苦的神情一闪而逝，他必须要撑住。

一个多小时后，杨女士依旧没醒，并且身体到了更差的阶段，封青决定参加试验。

只是在合同的签字处，他的笔画怎么也无法平稳，他像是刚学会写字的幼童，在没人搀扶教导时，字总是写的很丑。

试验阶段无法探望，但他们可以每天来医院得知杨女士的情况。

前两天杨女士的身体状况时强时弱，封青的心脏也跟着皱紧，直到一周后杨女士的身体变得平稳，封青才有余力观察周围的事。

在不知不觉间，小秦言依旧是那副模样。

小星星倒是一直乖乖的，只不过，他看到小秦言给小星星擦嘴的模样，总认为小秦言是在以对儿子的方式来对待小星星。

他后知后觉的想到，小秦言既然没记忆，他为什么要喊他老婆？

难不成是装的？

封青唇缝抿得很紧，还真有可能，这货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

“秦言。”

“老婆？”

一旁吃饭的谢晨风一口喷出饭。

“……”封青揉了揉眉心，“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

小秦言乖巧摇头：“老婆，我不知道。”

封青面容严肃：“说谎的人。”

小秦言坦坦荡荡和封青对视。

几秒后，封青率先败下阵，小秦言好像真没记忆，毕竟秦言那个煞笔不可能会出现这么清澈而愚蠢的目光。

封星澈看小秦言又去找爸爸，他也挤过去：“老婆？”

小秦言瞪着眼说：“儿子，这是我老婆！”

封星澈实质上不太清楚：“什么是老婆？”

小秦言：“老婆是和我睡一个被窝的人，是我超爱的人，老婆是我一个人哒！”

封星澈反应过了会儿重重点头：“老婆！”

封青抽了抽嘴角，把小星星抱在怀里，再次解释了一遍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