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晨风指了指屋里还在逗孩子开心的孙助,又点了点那哭的嗷嗷叫的秦言。
她神情萎靡:“我和孙晨真不会管孩子,我之前料到会这样,但没想到这么快。”
谢晨风眨眨眼,可怜极了地说:“封青青,你有带孩子经验。”
封青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进屋推开累的气喘吁吁、双目无神的孙晨,低头看床上哭的喘不过气的秦言。
只一眼,他的心就软塌塌,秦言这时候和小星星的两岁几乎长得一样。
他弯腰抱起他,在他后背轻轻拍着哄,小秦言被颠了会儿,果然不再大声哭,反而躲在封青怀里小声呜咽。
封青想到什么,扭头问:“他吃饭了吗?”
谢晨风:“中午喝了奶粉。”
封青:“……”
他怀疑他不来,秦言很有可能会饿死。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一块说了,我先带他去我家住几天,我妈也在,能帮忙照顾。”
封青话音一顿,“他不会这几天突然嗝屁吧?”
谢晨风把馄饨放在孙助手上,摸了摸下巴:“还真不一定,要不,你住这儿?我把星星和阿姨接过来。”
封青挑眉:“晨风,你还有话要说吧。”
谢晨风给孙助使了个眼色,孙助捧着馄饨神色麻木快步离开。
关上门,谢晨风拉着封青坐下:“青青,你对秦家的遗传病知道多少?”
封青把上次秦言在医院说的说了一遍。
谢晨风听完点头:“之前一直研究这方面的是我姥爷,但他前两年出了意外去世,由我继承下来。”
“如果按照以往秦家人的特质,秦言最晚一年,绝对能恢复。”
“但他上次回京北找到了我姥爷留下的恢复药丸,他现在这样是药丸的副作用,我查过药丸的药品和姥爷的笔记……”
“但我仍找不出原因,那也就无法配药。”
封青疑惑:“之前孙助说是秦言打断了药效。”
谢晨风撇撇嘴:“你听他扯,给秦言留面子而已,他有本事打断药效,怎么没本事把药吐出来。”
封青揉了揉怀里孩子柔软的头发,他问:“所以哪?”
谢晨风扯了扯小秦言的头发,得到小哭包的怒视后,她哼唧了一句。
“我在我姥爷的笔记中发现了唯一一句不掺和药物的说法。”
“感情和信息素是连接心与心的桥梁。”
这话挺浅显的,封青也知道了谢晨风为什么一直没直言。
信息素是很隐私的东西,更别说他还是秦言前夫,完全有拒绝帮助的权力。
不过这话格外耳熟:“你姥爷是不是姓王?”
谢晨风意外:“是啊,你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