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心里是慌张的,想的都是沈自寻跟自己说?要看好妄淮。
她在屋内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
她急忙给沈自寻传消息。
但沈自寻跟自己一样都不靠谱,一点回应也没?有。
大黑在桌子下看她着急忙慌的。
白姣姣走到门外,急的眼眶泛热,朝跟在自己身后的大黑说?:“怎么办,我把你的主人弄丢了。”
她话里都带着几分难过,大黑晃了晃尾巴嘶嘶了两?声。
但是白姣姣此刻六神无?主,没?注意它想让她听它说?话。
她着急地跑出去,喊了几声妄淮,却飞笺玉亮了起来。
她连通了,只见飞出的光影之中能看到妄淮汗湿的额头,还有四周的寒气,还有他带着几分嘶哑的声音,在明?亮圆月之下显得清冷:“别?喊了,屋顶要被你掀了。”
白姣姣感觉不太对:“你在干嘛?”
她的目光往下挪了挪,看到他的脖颈之上是不断滑落的热汗,带着潮热的红。
其实?情?藤昨晚就开始发作了,他昨晚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妄淮白天本想去找天泉水,但是想着她若是醒来发现自己走了肯定会烦死人。
所以便?留了下来,也是庆幸留了下来。
今晚情?藤对他的控制更严重了,他甚至不得不来泡寒水,才能冷静几分。
方?才白姣姣喊的那几声,让他身体本来平复下去的热意再次涌上来。
妄淮并不想跟她多说,简单地回了句:“疗伤,别打扰我。”
说完他就断了飞笺玉,白姣姣看着重新归于平静的飞笺玉,也跟着长松一口气:“没走?就行。”
她寻了个地坐下来,就刚才的着急的时间,她后背已经?是一身汗了。
刚才她没看到妄淮,醒来的瞬间,脑子?里?已经?飞过很多妄淮死的很惨的场面,现在都还是心有余悸。
大黑凑过来,爬她的腿上?,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好像是安慰。
“你主人去?哪里?疗伤了?”白姣姣摸着大黑的脑海,担忧地问道。
大黑脑袋蹭她的掌心,白姣姣脑海就冒出大黑的声音:“我带你去?。”
“可是他说不能打扰他。”她知道疗伤不能被打扰,要是走?火入魔了就不好了。
“他在沐浴,没疗伤。”大黑从她腿上?下来,尾巴卷着她的脚踝想带她去?。
大黑身为妄淮的灵兽对自己主人此刻的情况有些感知。
它能感觉到自己主人此刻很焦躁,就能空气之中都浮动着他失控的气息。
蛇是有发情期的,它也能感知到自己主人此刻跟自己发情期一样,他现在需要自己的配偶。
白姣姣本?不想去?,但是听大黑蛇这么说,有点?半信半疑地跟着去?了。
“真的不是疗伤吗?”她有些忐忑地问道,唯恐大黑坑自己。
大黑直接溜着往前去?,走?了几个拐角,白姣姣看四周骤然起的寒意,心想大黑是不是打算把自己带到犄角旮旯吞了自己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