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温礼莞尔,“当然可以。”
还不忘占口头便宜,“粥粥怎么这么生分,我的不就是你的。”
最后一句极其暧昧,暧昧到让在场另外二人都惊讶。
莫山心中对他们的关系早就有所猜测,但此时听到后,倒是更加清楚这种关系紧密到了什么地步。
温礼这个样子,完全不像被人争夺而生气,看起来还挺心甘情愿的。
而葛丁就是单纯震惊了,他讶异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怎么能骗人呢?!
你不是说你们是好朋友吗?
孟清州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开口反驳,他牵着白马走入场内。
骑射的弓是传统弓,和比赛时的反曲弓并不一样,更向以前古代用的。
他用起来也挺顺手。
温礼张开手臂,要帮他上马。
孟清州身形一闪,直接避开。
但很快改变主意。
他示意温礼蹲下,在对方乖乖照做后,踩住他微弯的膝部,借力一跃。
眨眼间,孟清州已经坐好,顺势拉好缰绳。
白马察觉到身上的动静后,温顺地开始小跑起来。
温礼直起身,想到对方上马后撇来的一眼,哭笑不得。
这是在报复吗?
好记仇啊。
孟清州感受着白马节奏,切实感受到了它的温顺。
绕着马场小跑一圈后,双腿用力,一夹马腹。
白马啼鸣一声,前肢跃起,速度瞬间变快。
“好快!”葛丁视线紧跟着场中的身影,有些不安。
他早已忘记看见男神的羞涩,不断追问,“太快了,会不会很危险?”
“没事。”温礼也紧紧盯着场中的背影,“他很有把握。”
粥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他会骑马。
在看到那一眼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因此没有出口阻止。
而一旁的莫山面露激动,扶着场边的围栏,眼睛一眨不眨。
嘴中喃喃道:“太完美了,太完美了……”
在和这位踏鹰磨合地差不多后,孟清州抽出一支箭,右手轻捏箭羽,搭弓拉势。
弓弦慢慢张开,一声破空声后,靶子中心的黄点被射中。
“好啊!”“好啊!”
莫山大叫一声,神色激动,人险些就要翻过栏杆冲进去。
“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
后面几个字含糊不清。
葛丁看得正入迷,三魂七魄差点被耳边的大叫声吓没。
刚才还风度翩翩的老头,这时候风度全没,跟个精神病一样大喊大叫,嘴里还说着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温礼全神贯注,没有被旁边的动静吸引,视线紧紧盯着马场,思绪全被里面的人勾走了。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孟清州骑在马上,随着马下的动静连射几支。
箭支如流星般飞去,无一不满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