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往自己卧室回的台阶上,他突然感到心脏猛烈的跳动了两下。
一下支持不住倒在了台阶上。
在呼吸有些困难的刹那,他好像依稀的看了那个模糊面容的oga。
他急匆匆的超自己奔来。
“你不能仗着自己身体好,每天都那么晚睡,再好的身体也禁不住这样熬。”
金爷颤抖的倔强回应,“罗里吧嗦的,我什么事也没有。”
玻璃杯碎在地上的声音惊扰了居家机器人。
机器人循着声音赶了过来,给金爷叫了救护车。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萧稚特地跟顾思明挑明了茶雨会所的事。
“不要再去让人家退钱了,这个卡你就好好用着。”
顾思明奇怪他怎么知道这件事。
“这个会所是咱们大小姐家亲戚开的,本市的中层以上家庭都是他们的会员。昨天你在前台的表现可不应该啊,里面的问题说起来既简单又复杂。”
顾思明的大脑转了一圈。
“复杂到特意让慕卿跟你沟通让我放弃这个合计要求的地步吗?他身为老总还要连夜管这个小事,是不是我给他添麻烦了。”
萧稚不禁感慨,怎么这个孩子现在这样惹人怜爱。
他情不自禁的上手摸了摸对方的脸蛋。
“他不仅是慕氏集团的总裁,也是你的伴侣啊,为你着想,解决相应问题是他应该做的。”
顾思明抿了一下嘴。
“可我觉得不对,卡里的钱他应该在我不愿意继续合作的情况下退给我。”
萧稚满脑袋问号。
“我觉得金钱应该用在更有用途的地方,而不止是皮囊的保养。”
槐花挺好吃的
春日的光景总是欣欣向荣的。
尤其对于北方来说,是褪去了沉重漫长的冬日开始换皮的季节。
山里的单爷爷召唤两小只周末回山上来陪他跟隔壁王爷爷一起去采摘槐花,回来做素馅丸子煲汤喝。
俩小只欣然应下,并要带着萧稚一起。
顾思明在公司里这段时间一直以一个清澈的“大学生”的基本认知去待人接物。
虽然公司里大多人抱持着一种等着看他失忆梗装不下去爆发热闹的想法,但是俩人没有官宣“离婚”也没有撕破脸皮,那对待他给予适当的礼遇就可以了。
登高踩低是人的一种通病,且无师自通。
若是以前顾思明开口说“请大家有什么尽情吩咐我吧”,绝不会有人把这句话当真。
但是现在还真就有些人会使唤他。
“他就那么一说你还当真啊,往打印机里的放纸这种事也让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