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扭动着身体说:“把你那只肮脏的手拿开!”
东方宏“哼”了一声,盯着弟弟的眼睛,说:“我的手肮脏吗?待会儿它们可是要弄得你欲|仙……”
说到最后一个词时,东方宏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东方不败不满地推开他,说:“哪有你这样劫色的?反反复复弄了好几次,不是卡这里就是卡那里,不好玩,我不玩了。”
东方宏泪牛,说:“搞着玩你就不要那么认真嘛,跑得那么快干嘛?我追你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地,一追到就忘记要说什么干什么了。”
东方不败撇嘴说:“自己笨还怪人家。我早就说了我是个做什么事情就很投入,希望做到最好的人,不然不如不做。”
东方宏只好转移他的注意力,说:“这个什么劫色完全是个力气活啊,劫了这么一下午,累死我了,还什么都没劫到。不如先去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咱们再继续劫。”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说:“笨死了,今天只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到了饭厅,侍女们早就将各种珍馐佳肴摆放在桌上,然后所有的人全部遵照教主的指令避到外院了。
两人对坐吃饭。
今天有一道大菜:清蒸螃蟹。
东方宏便开始忙你开了,给弟弟剥蟹壳,沾上姜醋放弟弟碗里,叮嘱他说:“这东西虽然好吃却不能多吃,你胃肠不好,吃多了怕积在胃里不舒服。”
东方不败享受着哥哥的服务,在温馨的氛围中慢慢地品味美食。
东方宏看了一眼弟弟,吞吞吐吐地说:“等会儿能不能不说那些话?光是动作还好,一说话我就想笑。”
东方不败皱皱眉,勉为其难地说:“那好吧,这次再磨磨唧唧,我真的就不奉陪了。”
东方不败看看桌子上还摆着一坛酒,拿过来嗅了嗅,眯起眼眸说:“这酒不错,酒是色媒人,你可以多喝点。”
两人晚饭吃了,又喝了几杯酒,感觉情绪到位了,准备回卧室时,东方宏将酒坛子拎起来,掂了掂,说:“等会儿再喝点。”
东方不败有些无语地看着哥哥,已经允许他这般那般了,他还要借酒壮胆,真是!
借着酒劲,又加之夜色的掩护,东方宏的情绪调动了起来,动作也变得豪放起来。
关门,落锁。
大灰狼扑向了小白兔。
小白兔吱吱哀鸣,满屋里乱窜,大灰狼狂追,终于抓住了小白兔的一点衣服,大力一拉,小白兔立脚不稳,向地上栽去,被早就在地上守株待兔的大灰狼抱了个满怀,一起向床脚边滚去。
东方不败心想,老哥这会子表现还马马虎虎,起码动作很流畅,不禁起了兴致,演出得更加逼真了。
小白兔拼命摆动着脑袋,躲避着大灰狼的狼吻。
越是躲闪越是情欲高涨,同时,女儿红绵长的后劲也发挥出来,在身体的亲密贴合和摩擦中,大灰狼的某个部位雄风抖擞,平素温润的眼眸中氤氲出暗沉之色。
大灰狼按住小白兔的后脑,用唇舌堵住了小白兔的“哀鸣”,霸占了他的口腔,卷住丁香小舌,扫过贝齿,激烈地在里面翻搅着,深入狂野得令人窒息,丝从口角中溢出。
同时一把撕开小白兔的上衣,大手径直钳住他胸前的红缨掐弄起来,力道恰到好处,大灰狼已经感觉到小白兔禁不住挑弄,喉结处微微颤抖,无助得像狂风中的一叶扁舟。
大灰狼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小白兔的嘴唇,热乎乎的舌头一路向下,舔过他精巧的下巴,在性感的喉结处来回舔舐啃咬,感觉到弟弟紧贴的躯体轻颤不已,越发加大了噬咬的力度。
同时一双大手握紧他柔韧的腰肢,勃发的下体隔着衣衫摩擦着弟弟的。
小白兔的身子一寸寸软了下去,呼吸逐渐加重。
趁着小白兔情欲节节高涨,意乱情迷的空儿,大灰狼一把抱起他,丢到大床之上,扑上去。
小白兔神智瞬间清明,开始奋力挣扎,被力大无穷的大灰狼按在床框之上,双手举高过头顶。
大灰狼眼神暗沉地盯着手下美妙的躯体,衣襟已经散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胸前的茱萸在已经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似乎在无助地等待被蹂躏。
大灰狼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他将弟弟身上的外袍一把扯,反褪到手腕处,顺势绑在床框上了。
床底下的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两人偷偷搜罗来的各种情趣玩意儿,大灰狼先把自己扒光了,在腰上缠绕上一圈兽皮,堪堪遮住胯下风光。
大灰狼左手拿着一卷红通通的麻绳,右手拿着一柄细长的类似教鞭样的东西,回到簌簌发抖的小白兔身边。
大灰狼用教鞭挑起小白兔尖尖的下巴,低沉的声音中蕴含着威胁,说:“想逃?”
小白兔无助地摇晃着脑袋,配合地求饶说:“我再也不敢了。”
大灰狼狂妄地说:“现在晚了,你必须受到惩罚!”
教鞭向下,一点一点挑开小白兔仅剩的一层薄薄的中衣,慢而从容。
大灰狼看着没有反抗之力的小白兔在羞耻心之□体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眼神越发暗沉得如同窗外的暮色。
随后,小白兔被翻转过来,红红的绳子技巧地缠绕上了他魅惑的身躯。
麻绳交叉穿过小白兔修长的颈脖,各自经过左右两侧的红缨,在纤细的腰部挽出一个美好的蝴蝶结,又穿过大腿根部。紧束的红绳勒出双丘曼妙的弧度后再次向下,缠绕上被拉得大开的两侧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