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到观|音|坐|莲一式时,教主弟弟被深深的吸引了,笑得风情万种地说,这个好,符合本座的身份!咱们就玩这个吧。
我最不能抵挡的就是他这种笑。不过,弟弟挺小心眼,他一般不这么笑,要是这么笑的时候,一般就是他要给我下什么套、子了。
可惜我老不长记性,每次都甘之如饴地往套里跳。
这次也不例外。
我欣然应允,翻身上床,将书本立于床头,作为照式操练的教科书。
就差喊“一二三!开始!”了。
不过我是在心里默念的,结果发现弟弟做任何事情都比我技高一筹啊。
比如这个床上的事,他不过是看了几眼教科书,怎么就能做得这么融会贯通呢?
包括这个节奏,他也掌握得非常好啊。
我们俩在上方的造型动作虽然看起来差不多,实际差别却很大。
我呢,每次和拉大锯似地,频率都是恒定的,慢慢进来,慢慢出去,枯燥乏味,没有激情。
弟弟呢,像是拉梵阿铃似地,忽快忽满,时而柔顺如绵羊,时而狂放如豹子,激情如狂风暴雨般飞溅,令人迷乱。
真舒服啊,我微笑着,躺在宽大而又柔软的床上,欣赏着教主弟弟飘舞的长发,迷醉的表情。
太太太……满足了!
教主弟弟在主动伺候我哦!
教主弟弟也很满足,他觉得这时像是他在操|我,而不是我在操|他,有一种翻身为主的成就感。
心胸宽广的我自然不会去破坏弟弟这种虚幻的成就感了。
咱现在享受的是实实在在的快|感,弟弟的小菊花真是又紧|致又温暖啊。
“感觉如何?”我在下面问。
“哦…很好…哦…爽啊…”教主弟弟仰着头,喉咙噎动着,断断续续地说,“像…骑马一样,像…在草原上…骑马。”
我咧嘴笑道:“你是马,我就是草原了。任你驰骋!”
在很久很久以后,每当我想起这句话时,都要忍不住煽自己嘴巴,这嘴真贱啊!
教主弟弟是个很固执的人,但凡认准喜欢的,就一直坚持下去,极难中途罢手。
比如说他喜欢那块翡翠玉佩,他就日夜都带着,他喜欢喝酸笋鸡汤,便每日都要喝。
同理,这个骑马的姿势,他也执拗的坚持着。
开始时,我还觉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欣赏上方劳作的教主弟弟的媚|态很有趣。
但是,日子久了,就很不耐烦了。
大家能想象吧?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面对自己最喜欢的人,却不得以尽力施展自己的雄风,不得以去大肆地征服他,不得以这样那样他……的郁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