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皱了皱眉毛,淡淡地说:“你现在病着,不要管那么多。本座坐着练一晚上的功是常有的事。”
东方宏讪讪地不再说话了。不过稍过一会儿,他看见东方不败并没有练功,只是若有所思地坐着,心里又不安了起来,忍不住说:“弟弟,夜间风大露重,坐在那里要着凉的,若是你不嫌弃,不如上来和我一起,咱们盖着被子聊聊天可好?”
东方不败冷然拒绝道:“我没什么可以和你聊的。”
东方宏有些沮丧,不过转念一想,他刚才可是把“本座”两个字改作“我”了,而且叫他“弟弟”他也没有反驳什么,也算是个进步吧,东方宏不禁又受了鼓舞,说:“那就我说你听吧,我记得以前你最喜欢和我一起躺在床上说话玩儿了,好怀念啊。”
东方不败默然不响,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一揭被子躺下来,说:“好,今天我就听你说个够。过两天你调养好身体你就走,我现在神功已成,不需要替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说过东方宏修炼玄功是有很凶险的,不过这是他唯一的一次依靠教主,哥哥即将变得十分强大,
以后哥哥都是在帮助自己的弟弟了。
昨天的那一段番外也许大家看得会有些跳跃,因为这其中有一些比较重大的事件发生,要不然我把它锁了,用正文来代替算了,省得大家看得有些迷糊。
其实我的意思是:番外这一段开始哥哥才开始爱上教主。之前的就是纯粹的手足之情和历经离散后希望补偿和守护弟弟的巨大内疚感。
为什么会这么写?是因为小捕以前看过的一些东方同人里,总是穿越来的楠竹带着必须爱东方的心而来,未见就钟情,东方也是十分缺爱似地,一直纠结于自己残缺的身体,欲语还休地闹腾上许久再相爱,有些看腻了,觉得这种爱有些莫名其妙,想换点花样来写。
☆、夜话
东方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说:“弟弟,你要我走?”
东方不败勾起唇角,语含讥讽地说:“难道你不应该走吗?还是你当教主当上了瘾,该不会是想要我走吧?”
东方宏着急地说:“怎么可能?我从来不想要当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冷酷地说:“你想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和你在一起呢?”
东方宏语塞,一会儿,才黯然地说:“我还以为你已经谅解了我,原来,一切都仅仅只是我‘想’的而已。”
东方不败默不作声,算是默认。
为了叫他彻底死心,不要再来麻烦自己,东方不败便硬着心肠说:“我的计划里有很多很多,但是,没有你。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东方宏只是轻轻地吁了口气出来,不答话。
东方不败见他半天没有话了,奇怪地说:“你不是有很多话要说吗?怎么不说了?”
东方宏勉强一笑,说:“我一直盼着这么一天,能够和以往在梦中才偶见一面的弟弟联床夜话。我原以为我们会有说不完的话,可是,我现在才知道自己想得太天真,时间改变了太多,你我真的回不到过去那样吗?所以,我突然没兴致再说下去了,况且,你也不会真心地想要听我说。”
东方不败也觉得索然无味,便坐起来,说:“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人陪了吧,那我就走了。对了,明天开始,你不用再做我的替身了。你调养两天,自己收拾好了东西,我叫杨主管送你下山。”
东方宏低着头,半天,才点点头,说:“好。我自己知道下山,不要别人送。”
东方宏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说:“弟弟,以前的事情是我和父亲不好,可是,去者已矣,来者可追,我知道我现在还不能为你做什么,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对你有点用处。”
东方不败淡然地说:“对我有用处的人大有人在,不差你一个。”
东方宏略有些忿然地说:“可是,你都不要我呆在你身边!”
东方不败转头看着他说:“你在这里其实你自己很不自由你知道吗?我现在是万众瞩目的一教之主,忽然跑出来个和我一般模样的人,我的属下怎么适应?如果一直叫你隐藏着自己地活着,你不觉得憋屈吗?我要你走,其实也是为你好。你走得远远地,到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过平静幸福的日子,自由自在地生活该有多好!”
东方宏闷闷地说:“可是,那样的地方没有你啊弟弟,我好容易才找到你,却要一个人去过那种‘平静幸福的日子’,叫我如何安心地过得下去?若只是为了那样,我又何必大老远地回来?”
东方不败不耐烦地说:“跟你说不清。总之,你走吧,别在这里烦我!”
东方不败抬步要走,又转过来说:“叫你不要搅这趟子浑水,你偏要搅合进来。你练的是什么奇怪的武功啊?昨天的那一股子真气差点连我都克制不了。要不是我赶了来,你已经去阎罗殿上报到了知道不知道?”
东方宏倔强地扭过头去,说:“又给你添麻烦了,以后不会了。”
东方不败知道他心里不服,不过这件事情必须要他知道,便不管不顾东方宏的脸色,说:“那个什么劳什子的武功不要练了,别武功没练成,倒把命给送了。你大老远地回国来不容易,我这里有钱,你拿去多多地置办田地房屋,娶上几房妻妾,生几个娃娃,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东方宏抬起头来,突然上前,握住他的手,诚挚地说:“如果你和我一起,我就十分之愿意。和你毗邻而居,孩子们可以一起玩乐,谁家里做了好吃的可以端出来一起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