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过……”说到这里她便停下了,脸上一直挂着笑,那意思便是十分清楚了。
尤子君也知道冷莉冷凝两人是奉了他的命,不会让秦漫走出静宁院一步的。他便哼了一声道:“也不知是谁先说
了那些令人恼怒的话。”
秦漫心想还是躲不过这件事,不过尤子君似乎不打算追究她的,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但她实在还没把握,
能将之前说的那番话给圆了去,毕竟那番话是她心里的真话,不好找借口。
许是尤子君自己也知道那话题不易再被提起,便又说道:“夫人坐吧。”
“多谢夫君。”秦漫便坐了下来,又提醒他道:“夫君心里难过妾身明白,不过生者才可追,夫君莫要冷落了尤
姑娘。夫君若能得一男孩儿,老太太与父母亲都会高兴的。”
尤子君看着她道:“夫人果真一点也不嫉妒尤姑娘?”
秦漫讶然道:“夫君说的哪里话,夫君有了子嗣,妾身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嫉妒?”
“是了,夫人本身也不在乎的。”尤子君轻轻的敲了桌沿一记,接着又嘱咐道:“在尤姑娘顺利生产的这段日子
里,夫人最好少外出,莫要沾上什么是非才好。”他是担心啊,担心有人借了尤姑娘肚里的孩子,又要来害他的
夫人了。
“谢夫君提醒,妾身会小心。”秦漫心里也是在思量着,这恐怕是目前她最要注意的事情了。不过时间还有,她
总会想出一个让幕后人害不了她的法子地。
尤子君便不再说话了,他原本以为夫人有法子能让他宽心一些,却不知为何越发心烦意乱了。他是不该来这里的
,毕竟除了沈姑娘去了的事儿,他与夫人之间还有前些日子所发生的不快。
秦漫观察着尤子君的神情,心里也在快速的打着主意,她要如何才能使尤子君的自责及悲伤减轻,而且将注意力
转移到别的事儿上去呢?总之尤姑娘与肚里的孩子是不能使他转移注意力的了。
她想了半会儿,见尤子君手一动,心知他是想离开了,便开口说道:“夫君,妾身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若是犯
了夫君的忌讳,还请夫君莫要怪罪。”
尤子君瞥了她一眼道:“夫人前些日子那番话我都没怪罪,我倒想不出夫人还能说出什么话来让我忍不住要怪罪
夫人。”
秦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笑,复而才抬头说道:“妾身知道,夫君对沈姑娘一事是心知肚明的,其实妾身也知道
。夫君要尽孝,妾身要自保,所以沈姑娘的事儿便石沉大海了。可总有一天,这石头还会被找着的,夫君实在不
必过分自责。沈姑娘想必也对夫君说了些心里话,妾身以为此时确不是追根究底的时机,妾身怕夫君一个忍不住
,便在众人面前露了心思,所以才说了这话,请夫君务必要往心里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