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个小插曲过去了,嫂子们继续八卦。
许茉莉对张砖头的所作所为表示满意,烈女怕缠郎,就是要在这种人都在的档口在对方面前献殷勤,这个时期大家注重名声,所谓人言可畏,她倒要看看李红霞在张砖头的死缠烂打下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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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都是在忙碌的抢收中度过的,人多力量大,好容易把地里的作物全部收回来,接着女同志们集体坐在打谷场剥玉米日晾玉米。
关于李红霞和张砖头的八卦几乎每天都有。
许茉莉坐在一边默默不吭声,即使别人用隐晦的眼神打量她,她也当没看见,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蹲在瓜田里的猹,如果可以,她希望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值得一说的是,这一世胡志远早早搬出来住,几乎跟李红霞没有半点交集。
有天傍晚收工时,她和隔壁院子人一起回去,当顾盼盼说起李张两人的八卦时,她特意瞅了眼胡志远,对方眼皮都没抬一下。
搞得许茉莉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所以,上一世他俩是怎么做到那么恩爱的?难道书里有些情节夸大了?还是她跳着看没看仔细。
她甩甩头不去纠结这些,反正断了李红霞所有能助的力量就行了。
接下来几天,社员们就像蚁穴里的工蚁一样不停劳动。
地里的玉米、大豆、芝麻、红薯都收完后,男同志负责把地里的玉米杆和其他农作物的藤蔓全部运到地头,然后开始翻地。
翻地的目的是把地底下的害虫及虫卵翻出来冻死,再一个地松软一点,明年春天正好播种。
女同志则继续剥壳晾晒,这天下午,天擦黑才下工,许茉莉没回家,她直接去了队长家,寒暄过后把自己画的手摇脱粒机拿给队长看,并给他解说了一下这种脱粒机的优点。
队长听了很感兴趣,现在生产队里用的是苞米叉子,那种略微方便点,不像这种,一根玉米整个就能脱干净。
这要是多来几个,他们生产队今年肯定能早早交公粮。
当即,他对许茉莉道:“这张图纸我先拿着,抽空我去趟县城农机站,看能不能把这东西做出来,如果确实如你所说的那么好用,队里给你记一功。”
许茉莉客气道:“队长叔别客气,我是知青,本身就是来支援农村建设的,这东西如果能帮到队里我很高兴,功劳什么的我不在意,你也别为难。天不早了,那我先回了。”
等她走后,队长啧啧两声对他媳妇道:“这城里女娃不简单,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结果你看平日的行事作风,干啥都不做无用功,这不是一般人。”
“是呀,小许知青刚来时不爱说话,就算张砖头那种无赖欺到她跟前她也忍,我以为她是个软包子。没想到不过几个月就让人刮目相看。
对了,你听说没,许知青的堂姐,叫李红霞的那个,最近张砖头一个劲在她跟前献殷勤。
据说前天两人在地里说话,被队里几个泼皮看到,他们还在旁边瞎起哄。当时李知青就羞恼的跑开了,你不管管。”
冯队长道:“我管什么?没听过民不举官不究吗?人家两个当事人都没找我,我干啥要巴巴的凑上去,行了,他们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干啥。等他们解决不了,找到我这里再说吧。”
“那就让他们折腾去。”冯队长的媳妇点点头,她也觉得这事不好掺和。
许茉莉回到家中,简单洗漱后便躺下歇息了。这半个多月的劳作让她疲惫不堪,但一想到秋收完可以回沪市,她心里又充满了力量。
第天一早,队长就拿着图纸去找公社书记。
当对方听到这个东西的作用后,立马安排人和队长一起去了农机站。
农机站的人看到这种手摇脱粒机,又听了它的原理后,顿时眼前一亮,这么小巧实用的东西,而且耗材还不多,做起来也不是特别费劲。
当下,他们表示可以先照图纸造一个实验一下,如果真的有用,作为奖励,可以送两台给他们生产队,队长当即就留在农机站等着。
生产队里,张砖头今天搞了个大的,原因是生产队的长舌妇们嚼舌根,竟说到张砖头他娘面前了。
老寡妇扫帚眉一动,直接怒道:“说谁呢?谁是癞蛤蟆,我儿子那么好的条件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我家两个壮劳力,没有家庭负担。
嫁进来不用伺候一大家子人,我年龄大了不管事,媳妇进门就能当家,就问你们,这么好的条件去哪儿找?
还我儿子不撒泡尿照照,照什么照?全大队都找不到几个像我儿子条件这么好的人家。
一个个没见识的,你们就是眼红我们过得好。”
众人听后目瞪口呆,好家伙,谁家把日子过的一贫如洗还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恰好这时张砖头追着李红霞从远处经过,手里还拿了个红薯硬塞给对方,社员们都用戏谑又八卦的眼神瞅她们。
张寡妇才吹完自家有多好,结果就看到自家儿子当舔狗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