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狗腿似的跑过来,捶着无言的手臂,它瞥了游浪生一眼,示意让他给无言捶肩,游浪生接到阿初的眼神,起身走到无言身后。撸起衣袖有模有样的给无言捏肩。
“去这一趟肯定累坏了,我给你好生捏捏肩。”
无言看着阿初瞥游浪生的眼神,就觉得这其中有猫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们做了什么事。”
阿初与游浪生的动作同时停下,纷纷笑道:“真的无事。”
无言看着阿初,“阿初你说。”
阿初不知该怎么说,一直在笑。
无言知道在阿初这问不出什么,便转头问游浪生,“阿生,你说。”
游浪生咧嘴一笑,“真的无事。”
无言看了眼躲在角落的亓萧阳,“亓兄,他们二人怎么了?”
亓萧阳身体一怔,转头一笑。
游浪生与阿初同时对着亓萧阳摇头,亓萧阳看着那两人也不知该怎么说,便戳了戳在他身旁的方恨离。
方恨离一把抓住亓萧阳的手,转头就对上游浪生与阿初的眼神,到嘴边的话也不知该如何讲。
方恨离赔了笑,“在……在下不知。”
说道,急忙转过头去。
无言见他们都不肯说,也无可奈何,他摸了摸变为手指般大小的禅杖,“你们两个把事情经过跟我解释一下,我不会罚你们,要是让我日后知道了,我定不会轻饶你们。”
这话终归还是起到了些作用,阿初向前一步,“真的?”
无言见他们上钩,点头:“我何时骗过你们。”
“都是游浪生,在你走了之后就找我茬,还……还说我今后找不到与自己相配的妖,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子嗣,还……还说……”
“他还说什么?”
阿初脸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他说……我要偷窥美貌女子沐浴就会有桃花。”
无言愤愤的望着游浪生,“游浪生!”
“它说谎,我怎么可能说出这话,是他先说我内心龌龊,尽想床笫之事。”游浪生小声嘀咕,“我哪有只想床笫之事。”
无言羞红着脸看他,怪不得方才他们不愿提及此事,无言只觉得丢人极了,“你……你!”
游浪生一脸无辜,“你方才说只要解释了你便不会惩罚与我,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无言对游浪生无可奈何,从跪凳上起身,“你怎能有这般龌龊想法,床笫之事哪是你这年方二十该想的事。”
落罢,无言带着阿初出了茅屋,游浪生委屈的指着自己,“我也是个正常男子啊,我又不是天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