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赛飞又晃了晃她,“上次你怎么没说马赛克的事?”
马霜痕感觉他差不多平复,又偷偷推他的手,却脱不掉货真价实的“手铐”。
她讪讪,“多尴尬啊……”
“是挺尴尬……”
声音来自门口。
花雨剑探进半边身,兀自颔首,表情古怪。
温赛飞立刻松开马霜痕,煞有介事清了清嗓子,“展红云跟这个打马赛克的男人是什么关系?”
马霜痕的脸颊也打了两朵粉红马赛克,热到耳根子,“不知道啊。”
温赛飞一锤定音,“看来我们还要走一趟水色他乡。”
温赛飞冲花雨剑点头,“捞剑,来得正好,这个大头虾借我用几天。”
花雨剑踱步进来,看了一眼红晕褪得差不多的马霜痕,“过继给你都没问题。”
马霜痕说:“师傅太会开玩笑,重案队门槛那么高,岂是说进就进。”
花雨剑觑着温赛飞脸色没有责难的意思,大胆开口:“让小飞哥托举一把,不就轻轻松松跨进去了。”
“师父!”大头虾又成了熟虾,满脸通红。
温赛飞淡定中多少混着一点不自然,“你师父要是愿意回来,也不是不可以一带一。”
“懂了,回去我就天天给师父打鸡血,让他卷起来,带飞我。”
马霜痕不知道跟哪个一唱一和,借口逃离。
办公室只剩下两个男人,有人此地无银,“我什么都没看到。”
温赛飞刚想解释纯属意外,转念一想,说不定青海高原时花雨剑早坐实他们的“奸情”。
他从烟盒摇出一根烟,咬了剩下差不多一整盒抛给花雨剑,点燃后打火机也扔过去。
花雨剑一一接了抽起,“好烟。”
温赛飞问:“今晚有空吃宵夜?”
“小飞哥开口,没有也得有。”这笔变形的封口费花雨剑今天必须咽下。
还是那个烧烤摊。
经温赛飞多年带动,这里已经成了刑警大队的后厨和接头点,平时加班吃宵夜总爱往这钻。
老板安排了一张相对不受打扰的角落桌子,三杯酒下肚,话题自然打开。
温赛飞说:“七年前我在这里第一次碰见大头虾,她坐的那桌全喝倒了,我顺便送她回家。如果她家没有出事,我们大概不会再见面,她应该在国外念书,说不定变成半个网红。”
花雨剑振振有词,“小飞哥,我看出来了,你当年就惦记上小马的美貌。”
温赛飞骂道:“我再怎么禽兽也不会对一个16岁的姑娘下手。”
花雨剑默默算了一下年龄,还以为马霜痕跟他一样毕业就24岁了。
“下手不一定,献殷勤少不了。小飞哥,哥也是男人,哥懂。”
温赛飞:“我以为你像你的猫儿子无欲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