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签纸是空白。
怎么看都不会多一点墨痕。
“是你吧,给我看,”大二学姐拿过她手里的签纸,不满道,“就是你啊,是你早说啊,让我们找干嘛。”
替罪羊很快被狼群推到了桌上。
“但没人知道边伯贤学长在哪里吧,”在吵吵嚷嚷声中,有人提出问题,“人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问。”
大一新人提起了一点希望。
“我知道,他被邀请去给大一做讲座了,在b栋203阶梯教室,”文艺部干部无情熄灭了大一新人眼里的光,“还有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我们去那里找他。”
“那快点去吧。”
“别愣着了,走啊。”
大一新人被咬住下嘴唇不敢说话,她个子矮又有点瘦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被人推出去当成好奇心的牺牲品也毫无反抗之力。
她攥紧纸条,艰难地从位置上起身。
腿,在打抖。
“快点,我们都在这等你!”大二文艺部干部的催促兼具恐吓作用,“再慢点边伯贤学长的讲座都结束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大一新人从末尾的座位站起身,心里痛骂自己干嘛加入这种腐败透顶、无聊透顶的组织。
什么年代还高长幼尊卑!
等以后文艺部这个干部升上去,不知道要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退部吧。她突然泄气。就当白干了半年苦工。
“笃笃。”
敲门声打断了会议进程,紧闭的会议室门被慢慢打开。
在座的人都不耐烦地看向声源,神色却齐齐转换成震惊、难看和尴尬。
“……卧槽……”
来人是底层干部里唯一没有被邀请到会议也没有请假的干部,被刻意避开的理由当然是——她叫简欢。
她来干什么?
不对,她怎么会来?
“不好意思,我没得到会议通知,来晚了。”
她关好门,走到会议桌旁,落座在同为大一新生的干部身旁,平和地问:“你的纸条能给我吗?”
倒霉的大一新生干部愣住:“啊,啊。”
她拿过纸条,将皱褶抚平,对会议室里的人说:“我去问。”
鸦雀无声的室内,只有她的声音清楚。
而几位主导此次会议的干部脸色也变得尤为难看。
“我和边伯贤学长的恋爱关系是否为实,我会去向边伯贤学长确认。”
阶梯教室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