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节周末不用上班,便跟他约定在下周上课补习。
因为谢重放出的那句话,徐知节跟他好几天都没有说话,大家都在游戏厅的时候,两人都是各聊各的,只有他们两个单独在游戏厅时,两人也都把彼此当做空气,权当不认识。
这样僵持怪异的氛围,让鸽子想起了他跟小美冷战的时候,他浑身不舒服,决定在两人之间充当和事佬。
鸽子先是找到了徐知节,提起了谢重:“自从重哥跟你吵架后,他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烟抽得不爽,酒喝得不香,整个人提不起精神,要不你主动跟他说说,稍微低下头嘛。”
徐知节瞄到了不远处正跟人热火朝天对战的人,垂下眼说:“我又没错。”
她交朋友认识人跟他又没关系,他凭什么用那样傲慢且嘲讽的态度来质问自己。
她轻声细语喊他一声哥,又不是说他真的可以指点自己的一切。
她不肯,鸽子又去找谢重:“重哥,妹妹她这几天跟我说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想跟你认错,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你也知道嘛,女孩子脸皮薄一些,要不然我们稍微主动点?”
谢重这几天憋得实在厉害,从小到大他都没跟人这样别扭过,坦坦荡荡吵一架不好嘛,把所有的心思讲出来后也都解开了,可徐知节犟得厉害,一个眼神一句话都不肯留给自己,谢重心里堵着气,她想僵持下去,他就一直跟她这样对着。
鸽子这些话给谢重铺了台阶,他也顺着走下去。
谢重装模作样地昂起头,表情倨傲说:“既然她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我就勉勉强强原谅她。”
谢重特意找了个其他人都不在的日子。
徐知节垂着头在记着账,谢重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他先是盯着她看了几秒,她没反应。
谢重又干咳了几声,故意弄出了点声响。
徐知节听到动静抬头,嗓音冷丝丝的:“干嘛?”
谢重偏过身子来,撑着身体,眉眼飞扬,神色随意懒散:“听鸽子说,你有话要对我说。”
徐知节沉默了片刻,看他故弄做作的样子,从口中闷闷吐出一句话:“神经病。”
谢重愣住,鼓着腮帮子硬眨了下眼,之后眼神怒挺着,嘴边切齿道:“行!徐知节!你有种!”
徐知节冷着脸,满眼不在乎:“你想怎样?”
谢重一气之下——
只是气了一下。
-
小雨
14她不是能耐很大吗。
14
周末一早,徐知节从家里乘车赶去家教,她所住的地方在偏海的东南角,坐公交的话要一个小时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