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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饭点,将饭菜端进去给南栀,自己也端着饭碗坐在这躺椅上吃,时不时的没话找话同屋内的女孩聊一两句。
到了晚上,拿一床毛毯,直接就在门边睡,一手拎着木棍,一手夹一根卷烟,时不时的闷两口。
这么日夜兼顾着,郑强果然不敢再乱来,平时懒得连袜子都不带自己洗的人,却包揽了家里的各种家务,一日三餐,洗衣扫地,就连家里的猫狗都是他给喂的。
王桂香心疼儿子,忍不住又同郑怀仁道:“你个死老头子,差不多得了,看把儿子都给折腾成什么样了。
他都已经知道错了,你啊,也别这么死脑筋,紧抓着不放,一家人搞得跟仇人一样,别回头让人给笑话了,何必呢!”
郑怀仁只徐徐吐出几个字:“装腔作势。”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
门外忽然聚集了一批人,个个西装革履,眼神如炬。
特别是为的那男子,身姿笔挺,一袭黑色的定制西服完美地贴合了身材曲线,没有一丝褶皱。
早晨的微光里,一张脸如精雕细琢一般。
他就静静的站着,未一言,却散一种气场,矜贵无双。
一双眸子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幽深得让人不敢直视,冰冷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风暴。
漫不经心的一眼,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王桂香走过去,眼神在这些人身上来回扫射,最后问:“你们是谁啊,站我家院子里是要干什么?”
说着,也不去管那么多,进屋提了扫把,就要将这些人给撵走。
手上提着扫把,正要挥下,一人拿出自己的道:“见没见过这个人?”
身后面,祁时偷偷碰了碰旁边祁宴的胳膊:“确定是在这儿?”
“我找人查了监控,那一辆车最后到的地方就是这儿,错不了,南栀小姐指定就是被这家人给藏起来了。”
站在中间的男人,薄唇紧抿,脸上没有一丝的笑意,仍旧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听着身旁二人的谈话,抬眼四下窥视一眼,那女人真就在这土房之内?
他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窥视着一切,嘴角微不可察的一抹冷笑。
王桂香看着面前人手机上的照片,眼神烁了一下,不是说是被人贩子给拐了吗?
扫一眼面前的这些人,这也不像啊!
确定这是人贩子而不是黑社会?
甩甩头,说道:“没,没见过,你们赶紧走吧,别站我家院子里头了。”
转过头,便朝着里头喊:“儿子,我昨天刚切好的萝卜干,快拿出来晒一晒,这么好的太阳,不晒一晒可惜了。”
里头的郑强“哦”了一声。
回头,见这些人还站着不动,手里的扫把不由分说就要朝着这些人挥上去。
刚刚那人,冷淡的声音说道:“大婶,我劝你想好了再说话,真的,确定没见过这个人?”
王桂香连手机屏幕都不扫一眼,就甩着头:“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们赶紧走。”
她举着扫把,心虚无比,慌张不已。
“走,走,走,赶紧走,别挡着我晒萝卜干。”
还是刚刚那人:“这位大婶,如果你能提供同这个人相关的线索,我们一定有重酬相谢。”
一听有重谢,王桂香眸子瞬间亮起,试探着问了一句:“多少?”
那人薄唇微抿,而后朝着她伸出去了一只手,掌心打开。
“五百?”
王桂香将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头扫到了脚,看这穿着,就五百,那她还是老老实实晒她的萝卜干吧!
那人不动声色观察着女人脸上的神色,没说话,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王桂香又试探问道:“五千?”
眼角眉梢已带了一丝的笑意,虽然也不算多,但对于她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已是两个月的工资了。
那死老头子得给人拉多少车的粪便才能攒够啊!
心中一道声音已经再说了:见过,见过,现在人就在我家小黑屋内关着呢!
可眼见面前之人还是不动声色,也不言语,还是五根手指头竖着。
脑子里飞运转:“难不成五万啊?”
“不行,怎么着也得五十万。”
面前之人也不与之多说什么,只点点头。
王桂香心中大喜,想不到这小闺女这么值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