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还爱宣扬什么abo平权思想,可真够作的。
孟业宿一直压抑着,肖萧怀孕的现实被属下明晃晃地指出,他的脸色黯淡,从病床上站起来,“不必多言。”
他该去a城看看oga了,想到他竟然在身子重的时候出了车祸,他就无比自责。
“孟总,您不能出去!”陈笑看出孟业宿的意图,但谁能阻止孟延呈,终究陈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孟业宿离去。
思虑一番,他还是给院长打了电话,交代了几句,告诫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知道你之前和孟大少攀过交情,但你收医疗销售的回扣以及你儿女出国大肆消费的事,不用我多提吧。你知道经济犯罪得判多少年吗?你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保证你至少坐个十年牢,你可以试试!”陈笑口带威胁。
在陈笑的耳提面命下,院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频频许下各种承诺。
陈笑这才松了口气,他对肖萧这个影响孟总巨大的oga心生不满。
真希望孟总能够早日放弃这个水性杨花的oga。他祈祷着。
——
a城孟氏旗下的医院。
许延呈和乔暮双还躺在icu里,他们失血过于严重,尚未脱离危险期。
可怜乔爷爷年过七旬,只能在病房外焦急地等着。
乔暮双的父母也守了好几天,但到底是上班族,初七过后不得不上班去,只留下老人守在医院。
肖萧独自坐在普通病房的病床上。
那日车祸后,他被紧急送往医院。好在他伤势轻微,虽然下身流了少许血,但调理之后已无大碍。
他今天做了产检,孩子发育得很好,他也松了口气。
他内心烦躁,他本以为自己会希望孩子能够意外流产,但生死关头他才发现自己早已转变了心态,他不再憎恨肚子里的孩子,尽管他曾经觉得这是禁锢自己的怪物。
他在车子相撞的那一瞬间,他向上天祈求,一定要让孩子安然无恙。
哪怕,自己死了都无所谓。
另外,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救了自己的许延呈。男人愿意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拯救自己和孩子,他就算早已对这个男人恨入骨髓,也未免动容。
他摸了摸小腹,他终于下了决心。
他要将孩子生下来。出院后他会寻求法律的援助,上诉离婚,然后独立抚养孩子,但同时他也选择原谅许延呈。
尘归尘,土归土,这些年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吧。他告诫着自己的心。
此时一个磁性的声音传来,“点滴都回血了,没有感觉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