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习砚到达礼堂后门时,刚好看见童婉独自一人离开的背影。
追出来的成烨差点和他撞到一起,很是惆怅地说:“完了,我感觉他俩真的要完了。”
习砚走上台阶,拍了拍她的肩膀:“成烨同志,不要那么悲观,为了我们共同cp的幸福,一定要坚持奋战到最后一刻!”
闻言,成烨眼中的怅然逐渐被坚毅取代,用力点了点头,大声道:“明白!”
他们商量过后,决定从成煜入手。
习砚在成烨的带领下,经过弯弯绕绕的走廊来到排练室。
排练室足足有一个小型室内篮球场那么大,其中一整面墙都是落地镜,排练的人可以通过镜子观察自己的表现,便于改进。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争吵,其他彩排节目的学生和工作人员们已经陆续离开,整个排练室里空荡荡的。
不知道是谁离开时随手关上了灯,天色昏暗下来,不甚明亮的光线透过窗户照在地上,细小的灰尘在空气中漂浮。
堆放着许多乐器的角落,成煜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神情落寞,垂着头一言不发。
成烨悄声和习砚说:“我哥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这次估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看起来很心疼,蹲在成煜面前仰头看他,声音都带上了乞求:“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就告诉我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以和你一起想办法!”
成煜苦笑:“没用了,婉儿已经决定和我解除婚约。”
“为什么?”成烨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
习砚心里也直呼不妙,拖着两把椅子走过来坐好,郑重其事地说道:“成煜学长你慢慢说,毕竟车到山前必有路,婚约没解除之前依旧作数。当务之急就是搞清楚童婉学姐为什么想解除婚约。”
成煜看了习砚一眼,欲言又止。
对他来说习砚到底是外人,有些事不好直说。
习砚明白他的顾虑,立刻对天发誓:“你放心,不管听到什么,我保证不会说出去,如果说话不算数,就让小白白打死我。”
“喵!”栾亦白十分配合地应声。
成烨也为他做保:“哥,你不相信他还不相信我嘛,栾同学可是我的好朋友,绝对信得过!”
见两人一猫都是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成煜心下一软,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几人这才知道,童婉的反常竟然和她父母有关。
前段时间童父忽然在晚饭时宣布,要将养在外面的私生子带回家。
童婉是家里的独生女,二十年来受尽宠爱,一直以为父母感情很好。所以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几乎是晴天霹雳。
童母却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并没有表现得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