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隐姓埋名,绕着圈悄悄北上,尽量挑人迹罕至的路线。可两人都已经被公开通缉,并且官方公布怀雀是重罪逃犯,手上有几十条人命,炸政府大楼,暴力抗法,无恶不作,情节恶劣堪比极端危险的恐怖分子。
照片在每天的新闻上滚动播放,报纸头条,手机推送,官号设奖金号召目击者举报,自媒体疯狂转载,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这对小情侣就和过街老鼠一样,一旦人前露脸,十有八九就会被路人举报,譬如怀雀剪头发的小破店,剪头发的师傅没这空闲,但另一个等待的客人认出了他们,悄悄发送信息给警方的举报信箱,没几分钟理发店就被包围了。
政府的人如影随形,只要他们找地方落脚,无论多偏僻,他们都能很快找来。
怀雀和宗政谦都对政府的追击能力十分不理解,他们反应也太快了吧,对他们定位精准得吓人。
“你身上是不是被装了发信器?”怀雀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她自己体内就有,还不止一个。
“我不知道,如果有,那一定在身体里面。”
“衣服脱光给我看看。”
出逃时只有病人囚服的宗政谦,早已从里到外换过衣服了,身体表面什幺都没有装,脱光能看出什幺?他在他们藏身的旧仓库里慢吞吞地解开衣服,弯腰脱下裤子,赤身裸体站在怀雀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觉得你就是找借口想看我,占我便宜而已。”
“不要废话,快给我看。”
小怀雀一本正经检视爱人的身体,尽管肋骨一根根清晰可见,但比之前多少长了点肉,应该带他去吃顿大餐,每天遮脸买面包便当吃快餐长得太慢了。
她摸了摸他断臂,心疼地在上面亲了一下,伤口平整没有疤痕,如果要装假肢会不会疼?随后她擡起他右臂,用力扯他腋下的毛。
“疼疼疼!”
宗政谦拍掉她做坏事的小手抱怨:“你们实验室检查还有扯腋毛这一项的吗?”
“没有。”
木着脸恶作剧的怀雀冷漠回答,蹲下去分开人家腿,仔仔细细检查私处,被她碰到的阴茎不可避免地亢奋,擡头张牙舞爪怼她的小脸。
“你到底在看什幺,它长什幺样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幸好他们切的是手臂,没有把我阉了,不然我家心肝宝贝要哭死。雀雀,你看我衣服都脱了,要不要顺便一起做做运动?”
“我在看你身上的刀疤伤痕。”怀雀的回答严肃认真,且煞风景,“植入芯片肯定会留小疤痕,我本来想找出位置然后挖开来看看,但你身上的伤口太多了,胸部上腹腰侧……到处都是刀疤。”
“‘挖开来看看’是什幺鬼?我只是愈合速度快,又不是没痛觉。”
他们在他身上不知道做了多少手术,伤疤之多让她无从找起,即使在自愈能力下的伤口只剩细细的一条浅线,数量仍然触目惊心。他的肉体曾经健康而优秀,像雕塑一样充满力量美,可是现在……
心里好痛,她遑称自己天下无敌,却未能保护爱人周全,心痛到呼吸滞涩。
“为什幺你一碰就硬?是不是满脑子都是下流事情?”
她站起来环抱住他的身躯,把脸埋在他胸口不让他看到她又哭了,可泪水湿哒哒的,人家又不傻。
“为什幺你没事乱摸我?是不是满脑子都想让我对你做下流的事情?”
“哼!”怀雀胡乱了抹眼睛,凶巴巴地命令嘴巴讨厌的人:“你坐下。”
她跪到他胯间,双手握住某人的宝贝疙瘩,张口含进嘴里吞吐吮吸,湿软的小舌反复扫过敏感的龟头,给他看她在他荒淫的脑子里学的新本事。
某人确实又惊又喜,完全没料到什幺都不懂的笨蛋雀会主动为他口交,他没洗澡,觉得自己脏,不舍得她这样,可久违的快感令他欲罢不能,闭上眼睛眉头打结,滚动着喉结艰难地出声喊停。
“雀雀,停下……太脏了……”
怀雀吐出在她嘴里又快乐地膨胀了一圈的大怪兽,皱眉反驳:“脏不脏也已经舔了,现在停下又怎样呢?你上次舔我不嫌我脏,我也不嫌你,夫妻之间不在乎这些。”
“什幺?”宗政谦楞了一下,“夫妻?”
“对啊,你不是叫我嫁给你,我答应了,难道我们不是夫妻吗?”怀雀理所当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