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姊已经为大皇子受了伤,我就算不走,沈璟修也不会给我赎身!
想到这里,我心一横,咬着牙爬到床头,将藏着匣子取出来,抱着就要离开。
只可惜我放出门没几步,心脏就猛的一震,其后,浑身竟不住的开始发痒。
沈璟瑜这个混蛋,竟然真的给我下毒。
我心里暗骂一声,后背忍不住的靠着门,磨蹭起来。
他只说瘙痒不止,可没说是这么个痒法——
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就连船板上跑来跑去的龟公都能让我气息微喘,心痒难耐。
这哪里是毒,根本就是春药!
没一会,我就瘫倒在门外,面色含春,任人宰割。
这毒刚发作就这般猛烈,若是到了明日,还不知痛成什么模样。
想到这里,我苦笑一声,看向身前的匣子。
只要有了这毒,我便是出了楼,也是死路一条!
想明白这点,我撑着身子跑回屋内,将匣子往桌上一扔,转身便压上沈璟修的身子。
与他身子相贴的瞬间,我身上的痒意果然得到缓解。
可这不过饮鸩止渴,在我停下的一瞬,身上的痒意更加难耐。
见此,我只好咬牙解开五皇子的衣衫,按着妈妈教导的那些伺候人的法子,一点点试过。
“每个房间都给我搜明白了,一个都不许放过!”
我身上的痒意尚未停歇,屋外便传来沈璟瑜冷然的声音,和杂乱的脚步声。
来人了!
我连忙用被子裹了沈璟修,抱着他一滚,一同藏在床边的夹层里。
这本是我用来藏匣子和镯子的地方,如今两人肌肤相贴的藏在这里,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暧昧至极。
幸而,他还是昏着的。
至此,我又忍不住在他身上蹭了蹭,直到无数脚步声破门而入,方才忍着痒意,安生下来。
“这是——”
“私货倒是不少,云烟,是舞姿艳绝的那个?”
大意了,早知,我该把匣子一起抱进来!
耳听着我的匣子被人打开,我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
“呦,还有金镯子呢!”
那是小娘的!
我咬着唇角,眼里带了几分不舍。
那镯子是小娘的娘亲传下来的,是小娘说好,要给我做嫁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