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见众人看向她,才幽幽道:“那布料里夹杂了一丝血的腥味,我买布料的时候就闻到了,当时因为旁边有商贩喊现杀活鸡,以为是那里传来的味道,就没当回事。”
“然后到那个织染的池子旁,味道愈发浓烈,还有特别浓重的香精味,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把人放到那池子里了。”
池卿清闻言猛的看向春夏:“真的有血腥味吗?我闻不到,你可闻出来了?”
春夏摇了摇头:“我今日头疼脑热,有些小病,鼻子不透气,啥也闻不到。”
“那你还跟过来!”池卿清秀眉微皱。
春夏扯起笑容:“我这不是因为姑公子无人陪,才跟着过来的吗。”
池卿清被气笑,叫来丑尘:“你给她送回府里,找个好点的医馆给她瞧瞧,再抓点药,钱不够去我院子找秋冬,让她给你那。”
春夏想反驳,但是思既自己身子越发软,也不再开口。
丑尘应下带着春夏离开。
等人走后,包房就只剩下四人。
德吉卓玛凑近池卿清:“公子,你是姑娘吧。”
池卿清并不反驳,笑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刚才你那丫头险些说漏嘴,还有你身上有脂粉味,我也是那丫头说漏嘴后才注意到的。”德吉卓玛嚼着葡萄。
池卿清慢悠悠点头:“你还挺聪明的。”
“那可不。”德吉卓玛骄傲叉腰:“我可聪明了。”
“不过”德吉卓玛再次凑近池卿清:“你男子模样为何这般俊俏啊,我初见时心脏就扑通扑通了。”
“啊?”池卿清呆愣住。
“没事没事。”德吉卓玛随意地挥挥手:“我其实就是想看看你女装的模样。”
“我”池卿清有些犹豫:“女装断案会惹人非议,如若你想瞧,不妨日后无事,来池府玩。”
德吉卓玛皱着眉:“怎么惹人非议,你断案是为百姓平反,为百姓谋公正,我看议论你的都是坏人,他们嫉妒你的才情,可自己就是臭老鼠,没本事,只有空羡慕别人的份。”
“他们也只有嘴上能说些酸言酸语,来满足自己的好胜心了,平凡庸俗之辈”德吉卓玛暗骂道。
池卿清有些好笑,刚想说话就被文从南打断:“是啊卿清,我俩先前虽然没啥接触,但是我私底下可听了不少你的传闻,都在夸你厉害,我看那些议论你的人都需要好好查查了。”
池卿清眉眼微垂:“我是怕败坏我爹爹的名声,殿下先前飞鸽传书,不是说有人因我的事,要参我爹爹吗?”
江君熠皱着眉:“我何时飞鸽传书了,我和你来往信件都是暗卫送的,从未传过书信。”
“就是”池卿清思索着:“遇上那个青衫书生的那日晚上,具体时辰我忘了,反正天色已经很晚了,当时我都快睡下了。”
“我当日”江君熠猛的抬头:“我当日一直在宫内,当时帮父皇处置奸臣,出来已经很晚了,就在宫内住下,从未传过什么书信。”
“我当时还以为你男装是因为行事方便,画上脂粉是为了不让百姓怀疑身份。”
“你可还收到其他信件!”江君熠文从南一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