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自从知道自己的女儿被父亲,兄长给换走以后,皇后伊丽珠的精神就不是很好。
偶尔做噩梦,襁褓里的小人浑身是血,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那日太子病了,她是心疼的样子,但也本能的有了隔。
毕竟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没有扯心的感觉。
“皇上还不知道,这可如何是好?死罪呀!要了命了简直是,又不能出去查。
吴嬷嬷胆子也太大了,这老太太想什么呢!不怕连累家人?”
伊丽珠自己一个人在想这揪心的事。
……
一个多月前,林丫楠听到江氏和何氏的谈话:想把她嫁给邻村的老男人,正在商量聘礼。
“大嫂,怎么那头不同意?”
“嗯,嫌聘礼要多了。你说三两银子也没太多,楠姐一个黄花大闺女,什么都拿的起来,给他操持家务,他一门心思挣钱,多好的事啊!”
“也许他没那么多钱呢?再等等吧!万一有转机呢?”
“哎,也只能这样了。”江氏着急了。
得了聘礼可以给二秋说亲了,不能再等了,她的二秋已经岁了。
那时,林丫楠心里难受,她娘亲的死还没查,她不能嫁人。想到这个,她更伤心,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娘死的时候,她才四岁半,不知道什么叫死。她还没给娘报仇。心疼的一抽一抽的,还伴有针扎的感觉……
也是那天,伊丽珠不知怎么,突然就感觉心像针刺一般疼,直接疼昏了。
昏睡中,梦见了一个襁褓中的小女婴,睁着大眼睛瞅着她,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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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了,现皇上在身边陪着。
她呆呆木木不说话,眼泪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流……
伊丽珠不想哭,泪水似乎在身体里装的太满,自己流出来了,一直流一直流……
宜申皇帝看她醒了,唤来吴嬷嬷照顾。他说去处理事务。
其实,他不想走,也没什么要紧事。他怕他的珠儿看到他不开心,又生病了,再生气更不好。自己找借口离开。
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他都快成和尚了。
想他一个高高在上德川国宜申皇帝,过得连普通百姓都不如,死的心都有。可还不能死啊!这天下苍生该如何?不能自私。
“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诉奴婢。太医刚诊过了,说娘娘您没什么病,不要害怕,开了些调理的药。”
奶妈吴嬷嬷跟了她一辈子,自己女儿都没这么疼过。
“奶妈,你说我长这么大,没做过亏心事,怎么无缘无故的心如针尖扎那般疼。
还做了个离奇的梦,一个襁褓里的小女婴,睁着大眼睛盯着我,不说话,像是等着我去抱她。
怎么跟真事儿似的。你说……”
“扑通”,皇后娘娘没说完,就听吴嬷嬷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皇后娘娘,”她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宫女,皇后示意“你们去外间厅里候着,把门关上。”
“是,皇后娘娘。”
两个宫女关上内屋门,又关了外间门,在外间厅门口侯着。
“皇后娘娘,奴婢有件事要禀告娘娘,奴婢这些年被这件事压的喘不过气来。
像块石头堵在胸口,可是关乎太子殿下的事,奴婢寻思总不能带到棺材里,得让皇后娘娘知道。但又不知怎么说,也不敢说。”
太子高继辉此时已在外室,母后病了,他来探视。刚进来,宫女说皇后娘娘和吴嬷嬷在说话,不让打扰。
他就稍稍地进来在外室等着,想等她们说完了再进去看看母后。
正听见吴嬷嬷提到他,那就偷偷听听吧!是不是说他的婚事呀!听听也无妨。
看能说出什么花来。结果。惊天雷啊!
“你直接说,有何大不了的事情。”
“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奴婢……”
“本宫让你说,你就说。你要急死本宫吗?”
伊丽珠坐了起来,原本也没病,声音就大了点儿,手去拿炕桌上的茶杯,准备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