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说,初楹免不了心里觉得宽慰了几分,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
迎香微微皱眉,嗫嚅了一句道: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这个理?我还想给侯爷当玩意儿了,只是侯爷眼高于顶,瞧不上我这样的。”
“能伺候侯爷这般身份尊贵之人,那可都是祖坟冒青烟的好福气啊,既然没有这个命,自然我也不会跟白苓犯蠢一样,去攀这个高枝,最后连自己的小命都给搭进去了,多不划算啊。”
初楹微微颔,抿唇一笑道:
“是,你说的很有道理,能给侯爷当一件称心如意的玩意儿,确实是我的福气,只是这福气,让给你好不好。”
让她给侯爷,生儿育女那是不可能的,当一件玩意儿也是暂时的。
她初楹只是属于她自个的,不是旁人玩弄的附属物件,这辈子也只想随心所欲的为自己而活。
迎香嘴角一撇,白了她一眼:
“你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得了便宜还卖乖,既然你不乐意,当初为何上杆子似的去爬床。”
“说起来,这么多年了,也只有你这丫头命好,爬床成功了,你难道就没想过,若是你爬床失败了,你怎么办?你就不怕死吗?”
整个府邸的人都以为是她在前院,不知廉耻爬了侯爷的床榻。
只有她和容姨娘知道,其实,在前院伺候之前,她便误打误撞的跟侯爷苟合,爬床了。
她微微怔了怔神色,好笑的挑眉道:
“傻丫头,你当真以为侯爷的床榻是这么好爬的?若不是侯爷授意,你觉得我能把侯爷给睡了?”
迎香微微怔愣了一下神色,了然的点了点头道:
“嗯,说得也是,敢玷污侯爷,指不定跟白苓一样,还未得逞就被扔出去了,若是白苓早点能明白这一点,就不会搭上自己的小命了。”
在路上颠簸两日后,沈柏砚下令,找了一家客栈暂时安置了下来。
初楹趁着这个空档的功夫,赶紧去集市的药铺内买了一点药膏。
那夜被侯爷给折腾的狠了一些,好像有些擦伤,走路隐约感觉有些不适疼痛。
她刚回到客栈内,便瞅着迎香从屋子内走了出去,看了她一眼,略显急色道: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侯爷让你赶紧的进去伺候。”
初楹微微颔,神色略显踟蹰了一下,旋即,缓步走进了屋子内。
此刻,沈柏砚和禾姨娘正在用晚膳。
沈柏砚缓缓抬起眼眸,瞅了她一眼,略显狐疑的挑眉道:
“刚才迎香说,你去集市上买东西呢?”
初楹一边恭顺的给侯爷和禾姨娘布菜,一边目光有些不自然的闪烁了几下,随意搪塞了一句道:
“奴婢有些身子不适,去药铺内买了点药膏。”
沈柏砚深邃的目光往她身上扫视了一圈,略显急色道:
“怎么呢?可是哪里伤着呢?给爷瞧瞧?要不要找个郎中给你看一下。”
如今几位太医都被他私自扣押了起来,准备送往京城。
因此,眼下只能找个郎中给她瞧一瞧。
初楹面色微微一红,磨蹭了半晌后,方才支支吾吾道:
“一点小伤而已,涂抹几日药膏便可痊愈,不敢劳烦侯爷费心。”
沈柏砚瞅着她羞涩难堪的模样,顿时了然。
看来,是那晚他没有分寸折腾的久一些,把她给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