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么日子怎的他这般触霉头,撞上这对夫妻各自偷情现场?
真是晦气!
正要离开,忽地又听到周妤棠的话,微微带着粗重的喘息。
“你……先把这个药吃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花大价钱弄来的生子秘方!”
“可是夫人,这药……大爷吃了不是没效果么?”
“他……啊——他跟你哪一样……他本来就不行,吃啥都没用!”
屋内传来一声男性的低呼:“大爷……竟然不行?”
“否则老娘用的着找你借种?!”
原来如此!
江枫眠感觉三观再度被震碎。
“你动作快点!都这么长时间了……别告诉我你也不行!”
这下男人犹如打了鸡血,声音都高亢两分:“夫人放心,小人定不会让夫人失望!”
往后声音过分不堪入耳,江枫眠还是躲回树上去了。
足足两三个时辰,周妤棠才又提着灯笼鬼鬼祟祟地出来了,走两步停一停,腿肚子还在打颤。
等周妤棠离开一段时间后,那男人也出来了,已经换下了一身的农夫打扮,换上了将军府的护院衣服。
江枫眠再度吃惊。
这人竟然是将军府的护院!
周妤棠真是窝边草都吃!
如此说来,上回世子府闹毒蛇的事,不是秋晚颜,应该是周妤棠才对。
可周妤棠为什么要做这些?她害凝歌有什么好处?凝歌应该跟她没有什么交集,更谈不上得罪吧?论有仇,跟她仇怨最深的,也该是秋晚颜才对。
回去跟凝歌一说,凝歌也十分意外:“世子府闹毒蛇那事,竟然是周妤棠做的?”
她也跟江枫眠想到一样的问题上去了:“我与她不曾有过什么交集,无冤无仇,她害我作甚?”
若是上一世倒是还说得过去,这一世倒确实有些叫人费煞思量。
江枫眠也皱着眉头:“她这目的,我也是属实有些猜不透。”
仔细想了想,凝歌忽而通透地笑了:“我大概是知道她为何做这些了。”
她走向桃树下的秋千坐下,江枫眠缓步跟着。
“大概,她是想要挑唆我跟秋晚颜闹起来。”
“这对她有什么好处?”江枫眠不解。
凝歌晃着腿,秋千也一下一下地摇,江枫眠伸手替她轻轻地推,就不用她自己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