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尧微微闭眸,压下眼里血色,抬起她的双腿,将其搭在浴桶边沿,屈膝跪地,拿着帕子,给她擦着脚踝处的脏污血色,又取了旁边伤药细细给她涂上
光裸着身子女人,一双玉足搭在浴桶边沿,连带着,那双纤细的腿儿,也被浴桶边沿高高抬了起来。
褚尧屈膝跪在地上,给她伸着的双足上的伤药抹匀。
她的腿儿和脚,就在他眼前。
褚尧上完了药,屈膝跪在地上时,眸光不自觉的从她脚踝处的伤痕,寸寸向上。
他不可自控的想,那个下贱的马夫,究竟有没有进过她身子里头,
于是温冷的指腹落在她腿儿内侧,不自觉的伸手微微用了力气,打开她两条腿。
他瞧着她腿心的模样,一时也估摸不准。
哑声低问道:“愫愫,柴房里那个人,动过你不曾……”
浴桶内被蒙着双眼的温愫,眼下意识总算真正苏醒,听了褚尧这话,喉间溢出沙哑难听的冷笑。
“动过又如何,没动过又如何?”
温愫并未明确回答褚尧的话,这似是而非的答话,听在褚尧耳中,就是那马夫,碰过她的身子。
褚尧脸色阴沉无比,额头青筋暴起,几瞬后,方才闭了闭眸,压下心底汹涌的可怖念头,指腹抚过温愫腿儿内侧唯一没被鞭子打上的好肉,声音低哑冷沉道:
“即便是碰了,我也会亲手给你洗干净……”
洗干净……
温愫喉间冷笑连连,眼眶又湿了几分。
他说洗干净,说到底,是心里觉得她脏。
可是她有今日惨状,全都拜他所赐,他有什么资格,居高临下的,说这样的话。
温愫觉得可笑可悲,更觉褚尧可恨。
她猛地动手揭了蒙眼的布帛,赤身裸体站起身,脚下的可怖伤口渗出血色在地板上。
踩着血水,伸手拽着褚尧衣襟,眼眶红得厉害,嗓音沙哑难听道:
“洗干净?你说你会亲手给我洗干净。
呵,真是可笑。
你忘了吗?
我有今日,全都拜你所赐啊!
如果不是你,我好端端的在扬州做着知府家的少奶奶,再如何受辱,再如何艰难,也不至于,为奴为婢的任人折辱轻贱。
如果不是你,那赵家小姐,又怎么会盯上我,怎么会恨不能将我生生折磨死而后快!
你扪心自问,我有今日的惨状,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因你受罪!
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不干净!
我告诉你,我就是脏的彻底,我就是任人折辱,也不用你来洗净我身上脏污!”
温愫话说的决绝,嗓音沙哑,褚尧听得心疼,同样被她的话说的愧悔。
她松开了攥着他衣襟的手,身子因为方才发泄的情绪,脱力重又跌回浴桶。
褚尧拽着她脚踝,手指落在她脚踝处,那道旁人指痕上。
低眸垂眼,扔下了这多年来的清冷桀骜,膝盖仍跪在地上,握着她脚踝摩挲,低首吻在她足底伤口血色,一点点温柔舔舐,唇齿落在她脚踝处那道旁人淤青上,也不曾有分毫嫌弃。
温愫咬牙想要挣脱他,却被他抓着脚踝不放。
褚尧唇齿一点点在她足底脚踝处舔舐亲吻,良久后,唇瓣湿润,沾染这温愫足底血色和药膏,握着她脚踝,抬眼望向她那双清凌凌噙着泪的眼。
哑声道:“温愫,我没有觉得你身子不干净,一刻都没有……我只是……只是心疼你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