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抱紧了她,紧紧困在怀中,挨得极近极近,试图唇齿相依,试图抵死缠绵,肉贴着肉骨挨着骨,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肉血脉间,息息相连。
外头明月高悬,时辰一点点过去。
马车摇晃幅度越来越大,不知多久过去,他终于释放。
温愫身子内里,满是他的脏污。
褚尧喘着粗气,手抚在她颊边,咬着她锁骨发泄。
哑声低吟道:“温愫,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温愫唇边浮现苦笑,未曾言语。
他终于解了欲念消了火气,将温愫扔在马车内,取过一旁外衫盖在她身上,遮了她身上要紧处的痕迹。
垂手捏着她下颚,逼她抬眼看向自己。
沉声又问了句:“当真就,非见他不可吗?”
温愫身子被他折磨得厉害,本能的颤,目光却清凌凌的。
神色平静却又固执的,点了点头。
缓声道:“要见的。”
警告威胁她道:“温愫,至多一刻钟。”
他是在告诉温愫,她可以见沈砚,但绝不能超过一刻钟。
温愫点了点头,闭眸应下,下一瞬,褚尧便冷声唤了沈砚过来。
沈砚立在马车外头,瞧了许久的马车晃荡,自然也知晓里头方才都发生了什么。
眼下听得褚尧唤自己,忙点头哈腰赶了过去。
撩开车帘子时,瞧见褚尧眼角眉梢都是餍足,心底恨不得将褚尧千刀万剐,面上却仍挂着讪笑。
“敢问世子爷唤小的过来,有何吩咐?”他问话时,满是谄媚。
褚尧抱着温愫,手玩弄般在温愫脖颈抚弄,并未答沈砚的问话,而是瞧着温愫微阖的眼帘,淡声道:“人来了,你不是要见他吗,还不睁眼瞧一瞧。”
温愫掀开眼帘,看向沈砚。
两人目光相对,沈砚眼眶微红,神色隐忍难言。
而温愫,目光冰冷寡淡,像是在瞧一个陌生人。
一眼后,褚尧耐心便要告罄,启唇想让沈砚滚。
温愫却突地抬手攥着他衣袖,咬唇犹豫了瞬,启唇道:“我……我想单独见他……你……你能不能先出去。”
这话一出,褚尧脸色霎时阴沉,捏着温愫下颚的力道陡然加重,视线危险极了,咬牙道:
“单独见他?要我出去?放你二人在此独处?温愫,你想做什么?真当我是什么好性儿的人不成?”
温愫闻言眼睫微颤,攥着他衣袖的手指发白。
她没说话,也没哀求什么,只是沉默,只是梗着脖颈,不发一语。
褚尧见她执意如此,抿唇捏着她下颚,紧锁着她眼眸,警告道:
“温愫,记好了,我和他银货已两讫,今日的你,不是沈家妇,而是我的女奴,我可以开恩允你见他,已是大发慈悲,你莫要太贪心。”
温愫低首静默,几瞬后,昂起脸来,哀求道:“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她话说的卑微,眼里也有泪光闪烁。
褚尧半晌未语,良久后,瞧着她眼睛,终是沉声道:
“记好了,最后一次,再没有下一回。”
温愫乖乖点头,应道:“恩,最后一次。”
褚尧稍稍收敛神情,冷脸起身。
下马车时经过沈砚,又寒声道:“我这人一惯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不该看的,不该碰的,你最好半点也不要越矩!否则,你的手眼你的性命我都不会放过。”
他话音有警告有威胁,沈砚闻言忙低首应是,不敢冒犯。
褚尧下去后立在马车外,沈砚紧攥着掌心,犹豫再三后,还是抬步上了马车。
他撩开车帘子,缓步低首走过去。
一如褚尧警告的那般,不敢抬首,不敢抬眼。
车帘子落下,隔开了马车外褚尧的视线,内里只剩温愫和沈砚两人。
温愫瞧着沈砚,如此乖觉的姿态。
喉间溢出丝冷笑。
咬牙切齿道:“你连头,都不敢抬吗?”
她话音里有轻蔑有鄙夷,有满心的难堪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