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八卦传不到网上,但还是传到了某人的耳朵里。
下午谢川才拍完自己戏份就接到了祁宴的电话,问他“家暴”是怎么回事。
谢川有些心虚,含含糊糊的说了自己鼻梁被砸的事情,诚恳的向祁宴道歉,说:“我真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害你口碑受损……”
但显然祁宴在意的并不是他的“口碑”,甚至没问他是怎么传开的,他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堆后,祁宴问的第一句话是:“疼不疼,严重吗?”
谢川愣了片刻,抬手摸了摸已经开始消肿的鼻子,胸口一阵酸涩,垂下了眼,没忍住说:“挺疼的呢。”
祁宴的声音顿时变得紧绷:“去医院看看,你现在在剧组还是酒店,我来接你。”
谢川听祁宴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连忙说:“不用……”
结果他话还没落地,祁宴就留下一句“在酒店等我”,然后挂断了电话。
谢川坐在休息室里,看着手机的主页面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他怕祁宴真的丢下工作过来,有些后悔和祁宴诉苦了,给他连发好几条消息说自己没事,还拍了受伤的地方的照片。
结果谁知道那该死的滤镜让他的鼻梁看上去更青了,没等他撤回,就看到祁宴回复说:“去医院。”
谢川:“……”
这下谢川是真不知道还说什么能挽回了。好在他今天也没戏了,于是趁着时间充足敷了个面膜,难得的捣鼓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喷了下自己买过来就用了一次的香水。
看着镜子里面穿着厚厚羽绒服的自己,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像香喷喷的猪仔,臃肿不堪。
于是又从衣柜里面精挑细选了一件毛绒大衣穿上,直到看着自己人模狗样了,才开始在客厅里面不安踱步,等着祁宴过来。
谢川还以为祁宴不会上来,一直在等他的电话,所以门铃响起的时候他还是懵的,一打开门就看到风尘仆仆站在他房间门外的祁宴。
“你怎么上来了?”谢川眼睛一亮。
祁宴穿着件很厚的大衣,深灰色的高领毛衣微微遮住了下巴,头发也被外面的风吹的有些乱。
祁宴看着谢川这身装扮时也愣了一下。
谢川顿时打起了精神,他少有在日常生活里面这么捯饬自己的时候,眨着眼睛等夸奖。
谁知道下一秒祁宴眉头一蹙,沉声说:“外面风大,外套太薄,换一件。”
“……”
我没怀孕
谢川顶着一脑门的问号,才又听祁宴解释说:“温度太低,里面换件毛衣,带条围巾。”
“风大,戴上口罩。”
“外面有雨,帽子也要带上。”
“袜子太薄了,换双鞋子或者换双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