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告诉他们,”段云河说。
主要是他担心江苓和段长海不会善罢甘休,还有一个有些冲动的孙宁远,也可能针对白镜。
白镜不是故意绊他的,段云河也不想把一个意外受伤的事情复杂化。
“谢谢你,”白镜说。
“不用谢,你养好伤就当这个事没发生就行。”段云河宽慰道。
白镜揪住了自己的病号服,有些沉默,他想要弥补段云河,但是段云河好像什么都不缺,不需要他补偿。
想到这里,白镜有些挫败。
以前读书的时候暗恋段云河,他也总觉得挫败,段云河虽然不会刻意去参加活动站在舞台中心,但只要他出现的地方,聚光灯好像总会照在他身上,让人没办法忽视。
在他眼里段云河是一块耀眼的玉,而他只是一颗沉默的石头。
段云河出院后,刚回去的那几天江苓不让他出门,连公司都不让他去。
虽然出院了,但是段云河的伤并没有好,还需要养一养。
孙宁远隔三差五就去段云河家里一趟,一待就是一下午。
对白镜段云河可以狠心不来往,但是孙宁远不行——抛开孙宁远喜欢他不谈,段云河觉得他们之间是有友情和亲情的。
从幼儿园开始他们就认识了,那个时候甚至还没有段云离。
这么多年,不管段云河做什么孙宁远都会支持,同样孙宁远的事段云河也会支持。
所以对孙宁远,段云河没办法拒之门外。
周末这天,孙宁远对段云河说:“你都在家里这么久了,我们出去逛一逛呗?”
段云河说:“哪里好逛?”
孙宁远想了想,“现在这个点酒吧没什么人,要不去马场?”
段云河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向了孙宁远,孙宁远被他的眼神看得摸不着头脑,“怎么了?骑马不好吗……”
说到这里他才想起来段云河腿伤还没好,“我忘了,主要你这几天走路很正常,我都忘了你的腿伤了。要不这样,去打打高尔夫,反正有球童捡球。”
段云河合上了电脑,“行。”
说走就走,孙宁远开车到高尔夫球场的时候才下午两点钟。
最近天气好,阳光明媚,又碰上了假期,所以高尔夫球场人特别多。
段云河和孙宁远换上了打高尔夫的衣服。
一米八七的身高,完美的身材比例,白红相间的有些紧身的上衣穿在段云河身上展现了他的好身材,尽管休息了快一个月段云河一直没有锻炼,但是他的身材还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