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有两个选择,要么放弃吃涮羊肉,改吃别的。
要么就是把面临的三个问题一一解决了。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觉得反正都是羊肉,吃不了涮羊肉,那就吃炖羊肉或者炒着吃呗。
可莫不予他与一般人不同,他既然想吃涮羊肉,那就一定要吃到,不就是三个问题,一定能解决的。
最后,没有煮涮羊肉的锅,那就用熬粥的那个陶瓷锅代替。
没有做锅底的底料,那就自己去山里找呗,反正只差那么几样,主要的配料也都有,这几样找不到大不了不要了呗。
ok,第一第二基本已经解决了,现在就只剩下第三个阻拦了。
这个时候来做小火炉,也干不了了。
最终,莫不予去找了几块大石头,在山洞里做了一个小灶,熬汤的时候烧木棒,刷羊肉时,就用木炭。
至于木炭,可是莫不予自个烧的,就是平时烧火做饭时,把灶孔你没烧完的红炭块放在一个坛子里,然后再密封上,等炭块上的火被灭了后,就变成了一块块黑色的木炭了。
等把涮羊肉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好后,又已经是半下午了。
涮羊肉的锅底,莫不予没有搞的太复杂,在有限的调料下炒出一锅底料,没有牛油,但用羊油代替也还可以。
锅底炒出来后,就是熬汤,原味原汤的不做二选,就用羊骨头熬着。
锅里熬着汤底,莫不予开始准备切羊肉了。
没有经过冷冻的羊肉,十分的软塌,并不好切,特别是莫不予还想切成以往吃的那种薄薄的羊肉卷。
这完全就是在做梦嘛。
所以,在他有限的耐心中,切了一大盆薄羊肉卷后,耐心告薪后,直接放弃的切成小块小块的羊肉了。
‘算了,反正就自己吃,不在乎是羊肉块还是羊肉卷了。’莫不予只能这样自己安慰自己。
天色薄暮时,山洞里扑鼻而来的全是一股麻辣鲜香的味道。
看来锅底是完全熬好了,既然锅底已熬好,那就开始刷香喷喷的羊肉吃咯。
林青山上山来,就瞧见师傅和小黑,一人一狼你一块羊肉我一块羊肉的吃着。
“师傅,我来啦。”林青山放下背篓,“这是我奶奶做的酱爆羊肉,师傅您尝尝。”
莫不予吃了一筷子羊肉进嘴,拿着筷子的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他自己坐,就在这稍微耽误时,大黑就嗷呜一声提醒它碗里已经吃完了。
“嘿,催什么催。”莫不予敲了大黑一脑蹦,但手里给它夹肉的动作倒也没有停。
而后才对林青山说道:“自己去拿碗筷。”
林青山连忙摆手,“不用了师傅,奶奶在家炖了羊肉,我要回家配爷爷奶奶去。”
林青山不留下,莫不予也不强留,“那行,替我谢谢你奶奶。”
离开前,林青山把今天去县城你做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莫不予边吃边听着,他做的对的地方点头,做错的地方就指正出来,再告诉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要怎么解决等等。
很快林青山就把这一天的行程交代完后,起身准备下山,在离开山洞时,又想起道:“对了,那个背篓你是土豆和红薯,师傅您慢慢吃,吃完了告诉我再给你背上来。”
莫不予点头,然后挥手示意他知道了,赶紧走吧。
林青山下了山,山洞里一人一狼合作,完全没有控制的把一头羊吃的个干干净净。
看着只剩下的一点汤底,莫不予满足的伸了个懒腰,“好久没吃这么爽过了。”
在低头看着吃饱喝足慵懒的趴在地上的大黑,莫不予突然开腔道:“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变异了,不然你说你一条狼,怎么就这么喜欢吃有盐有味的食物。”
结果大黑直接把头埋在双腿里,一副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模样,让莫不予哭笑不得。
“算了,不管你是变异也好,还是本来就这样也罢,既然跟了我,就是我的狼了,只要不背叛我那就是我的好伙伴,是伙伴就有我吃的也有你吃的。”
也不知这句话大黑是不是听懂了,它得寸进尺的指着小白朝莫不予嗷呜一声。
好似再说:“除了我还有小白。”
莫不予对它这反映无言以对,问它是不是变异,装作听不懂,现在说有它吃的又听懂了。
算了,自己选择的狼还能咋地呢,最后只能道:“放心,少了你的也不会少了小白的。”
羊肉是好吃,但只要是人都知道,羊肉吃多了燥热,更别说这一人一狼吃了整整一只羊。
身体里燥热的大黑一直围着小白哼哧哼哧的轻叫着,还朝小白拱呀舔呀什么的,只要不是太过分,小白倒是随着它,甚至还时不时的给大黑一点反应,比如给大黑舔毛等等。
可莫不予是个没伴侣的单身狗呀,本来吃了羊肉身体就燥热,再瞧着大黑小白亲密样,更是暗恨自己居然被迫吃这碗狗。
身体里的燥热无法散发出去,莫不予只觉得热的不行,好想找个地方游泳发泄发泄。
果然是贪嘴一时爽,吃完就是火葬场呀!
忍受着身体里的骚动和燥热,莫不予去巷子你拿了一套换洗衣服,然后踏着月光去了小水潭。
救人
身体燥热骚动需要要降温,莫不予完全放开异能全速奔跑,平时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这次他只用了十来分钟就到了水潭。
来到水潭,莫不予衣服都来不及脱,直接跳进水里。
十月的水潭,虽称不上寒潭,但也已经很冰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