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挚听后,神色没有什么波澜,他将合同给她递了过去。
“肖情,在我面前别耍那些手段。”
肖情一愣,“你什么意思?”
应挚轻嗤,笑意薄凉。
“传绯闻的那些水军你真以为我不知道?还是你觉得凭着这些就能让杳杳和我离婚?”
肖情神色一紧,她仓皇一笑。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肖情,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应挚失望地摇了摇头,语气薄凉,眼里死寂如水。
肖情的手不禁握紧,“应挚,给我一次改错的机会也不行吗?”
“肖情,你太贪心了。既想要我的原谅,又想站在高处。”
他说话一针见血,直接戳中了肖情心里最隐秘的想法。
她身子一晃,而应挚看她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肖情忍不住质问他:“那当初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应挚:“还有必要回答吗?”
肖情却是固执地点头,“有必要。”
这也是她这些年来心里的一个结。
闻言,应挚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喜欢。”
四周的空气瞬间冷寂,肖情的眼睛瞬间无神,空洞洞的,像是被夺去了魂魄。
她的声音渐哑,喉咙处也是梗塞。
“一点点也没有吗?”她不死心地继续问他。
应挚有些不耐烦她问得这个问题,直接说:“我只是把你当做同甘共苦的创业伙伴,就像贺洲那样。”
他的话一下一下撞击肖情的心,可她却渐渐笑了起来。
“那温杳有什么好?你喜欢她什么?长相,性格?还是别的什么?”
在肖情的眼里,能和应挚站在一起的人至少是和他能力匹敌的女人。
而不是像温杳这样安静,沉默,只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应挚一眼就看穿了肖情的嫉妒之心,只是提起温杳,他的声音就会温柔许多,如陈年的酒酿,酝酿一遍又一遍。
“她不需要多好,只要她是温杳,我就会爱她。”
为所欲为
这一句话比任何一句话都要刺她骨。
肖情的眼眸渐渐没了焦距,她蠕动了一下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会儿,应挚不再看她,而是让唐崎送客。
肖情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这样纠缠他,否则只会招来他更深的厌恶。
无奈之下,她只好转身离开。
——
温杳回到南江后,她发现朝葭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
朝葭殷勤地问她:“温杳,你的胃还好吗?”
温杳习惯了朝葭的心直口快,她突然变的这么体贴,她反倒有些不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