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肆怀的口中,忽然提到这个名字,温杳握着杯子的手紧了一下。
“但是你们也可以和其他人合作。”她不太懂生意这些东西,也给不了他好的建议。
江肆怀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他皱眉思索。
“应挚内部有消息说他之前是打算和江家合作,可之后就改变了主意。”
应挚没有选择江家,去偏偏选择和江家不对付的宋家。
温杳不懂得其中的门道,她尽力地安慰着江肆怀。
“从商人的角度,或许他有了更好的选择。这并不奇怪,所以不用多想。”
江肆怀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杯子,暖黄的灯光下,衬得他手指修长好看。
温杳打了个哈欠,她又困了。
“早点回去睡吧。”
她刚准备转身回去,就被江肆怀拉住了手。
他轻轻一拽,温杳就坐倒在了他的怀里。
温杳试图挣扎,可江肆怀却牢牢地抱着她的腰,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
呼吸在她的耳边环绕,温杳的耳朵处最是敏感,身子一软,她很是无力地拉了拉江肆怀的手。
“江肆怀,我要睡觉。”
“嗯。”他依旧伏在她的肩膀上。
温杳知道江肆怀的性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也就干脆由着他抱着自己,反正过段时间就会松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温杳昏昏欲睡的时候,她感觉到脖子一软,甚至带着密密麻麻的吻,就连他的手也不老实,顺着她的腰往上走。
江肆怀在她的耳边吹气,如电流一般贯穿她的全身,异样的感觉让温杳觉得害怕。
只听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杳杳,给我,好不好?”
她的意识一下子就清醒了,不顾挣扎,也要慌乱地推开他。
可江肆怀却牢牢地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看着她满脸羞愤的模样。
他的眼神一痛,“杳杳,我们是男女朋友,做这些很正常不是吗?”
温杳却咬着唇摇了摇头。
她害怕,和江肆怀在一起她没有安全感。她也不想就这样因为他想要,就把自己交给他。
江肆怀看着她的眼里含着眼泪,终究还是不忍心。
他叹了一口气,“不逼你了。”
说着,他就松开了温杳。
温杳自由后,慌不择乱地就逃回房间关上了门。
而江肆怀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背影上,眼里藏着不为人知的复杂。
今天父亲突然问他应挚和温杳是什么关系。
他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把温杳和应挚联系在一起的,但是他心里有了定论。
应挚这次没和江家合作,一定和温杳有关。
——
那晚的事情就像是个小插曲。
两人都默认地没有提起那晚的事情。
这几日,杨月琴又打来几次电话催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