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荷瞪大眼睛。
沈、沈、沈非晚居然说他儿子喜欢吃屎?!
是在骂她儿子是狗了?!
她儿子是狗,那她算什么?!
“你让我一哭二闹三上吊吗?行!”沈非晚也不犹豫,拿起茶几上的那把水果刀作势就要往自己手腕上割。
这一举动直接把林兰荷吓得惊惶失色了。
从没有是失态过的贵妇人,此刻脸都吓白了。
佣人也被沈非晚的举动惊吓到。
连忙上前拦住沈非晚,“少奶奶你冷静点,你冷静点啊。”
林兰荷也在旁边大声说道,“沈非晚你给我冷静,傅时筵只是喜欢吃屎……不不,只是偷人,你也犯不着寻死觅活,你死了他不就更名正言顺了吗?!”
沈非晚听到林兰荷的话,稍微安分。
她问,“那接下来我怎么办?”
“我来想办法、我来想办法。”林兰荷生怕沈非晚又闹自杀,“傅时筵这事儿我来解决。”
心灰意冷
沈非晚看着林兰荷的紧张,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算是同意了。
“你把刀先放下。”林兰荷说。
沈非晚放下了。
林兰荷连忙吩咐佣人,“把刀拿下去,检查一下家里任何尖锐的东西,都给收起来。”
“是,夫人。”
佣人连忙照做。
林兰荷又回头看着沈非晚。
沈非晚眼神也直直地看着她。
“你先回房间休息,冷静,务必冷静。”
“那我回房了。”沈非晚说。
“回回回。”
生怕她突然又发疯。
沈非晚转身上楼。
眼底闪过一丝得逞。
林暖暖说得对,她是受害者。
她凭什么还要承受不该承受的压力?!
这样一闹,傅时筵和白芷的事情,至少在傅家层面上,她不需要遭受无妄之灾。
她只需要等着离婚就行。
琢磨着都这份上了,应该等不了太久了。
……
蓉城街道。
黑色迈巴赫行驶在路上。
白芷坐在傅时筵的轿车上,有些担忧地问道,“时筵,我没想到今天这么多记者在楼下,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困扰?”
傅时筵没说话。
白芷也不敢多说。
她现在故意在傅时筵面前表现得小心翼翼。
她不相信不会激起傅时筵的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