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迪:“带了隐形。”
周泊云:“嗯。”
王曼迪:“……”
王曼迪:“您渴吗?要不,我去买杯饮料?”
在漫长的沉默中,她终于忍不了这种无形的压迫,试图找个机会逃脱。
但周泊云冷着张俊脸,堵死她的出路。
周泊云:“不喝。”
王曼迪:“行。”
不过,这段相继的静默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三位救兵拿着满当当的袋子回到他们身边。
咋咋呼呼的几个人一来,冰山老板立刻化身冬日暖阳,绷着的眉眼都软了下来。
任谁一看都能知道这其中有鬼。
王曼迪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哟,他喜欢他啊。
作为过来人,她一眼就能看出那明晃晃的箭头朝向哪里。
可是,那个黑皮弟弟好像接收不到他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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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演出开始到结束,傅时禹都处于一个很懵的状态。
音乐节很热闹,现场很嗨,歌很好听。
这是来自毫无乐感和文采的他的评价。
演出全程,站在旁边的铃兰姐和她朋友会随着音乐跳动尖叫,可他却难以放开自我。
就像大学时被舍友带入夜店一样,有些置身事外、格格不入的不自在感。
可能他并不适合来这个地方,而紧跟在他身边的周泊云也同样发现这一点。
在人声鼎沸的表演途中,周泊云凑到他耳边问,要带他走吗?
傅时禹果断摇头拒绝。
他不能跟周泊云走。
那就好像私奔一样。
让他感到奇怪又抵触。
他不能去坐实什么,又或者送出一些莫须有的可能性,让周泊云怀抱期待。
直到舞台上不再有人出现,正式宣告结束之后,傅时禹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全程也都有观察周泊云的反应,可音乐节上并没有出现疑似周家三少爷的新人物。
似乎,音乐节的剧情就此结束了?
这时,铃兰姐却说演出结束后,还要去旁边参加她中意的乐队新专签售会。
他记得那是个叫银翼的乐队。
当时轮到银翼上台表演的时候,全场欢呼声达到最高点,尖锐的叫声震得他耳鸣阵阵。
不过,乐队主唱是个奇怪的男人,头上戴着兔子玩偶头套,只露出穿着黑色背心的性感薄肌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