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禹也豁出脸面发出了邀请——
“我觉得我应该能做下面,要不试试看怎么样?”
之前刷到那些帖子的时候,他就开始做准备了。
不仅是心理,还有生理。
每天都稍微研究了一下,虽然有点困难,但好像能行?
“先试这一次。”
直到进家门之后,傅时禹才在一路默契的静谧中再次开口。
“成不成我也不知道。”他顿了顿,“你醒来不能忘记……算了,还是忘记吧。”
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很奇怪,不像是他的作风,便又立马改口。
周泊云还是愣在原地没有说话,似乎暂时处理不了什么高难度信息。
不过傅时禹也没管他,快步走进里屋的同时,自顾自地又扔出了一句话——
“你等我去准备一下。”
周泊云:???
他自己去准备吗?!
周泊云头痛欲裂。
他其实也没有醉到失去意识。
只是借着酒精作用不再那么压抑自己而已。
对他而言,喝多之后,意识是清醒的,理智是没有的。
所以,傅时禹在说什么,他都一清二楚地理解并记得。
……真的是要疯了。
从停车场坐上车到回家坐上床,周泊云全程都处在状况之外。
他现在的状态就好像之前公司群里疯传的那个表情包一样,灰色的猫猫头在七彩斑斓的浩瀚宇宙里发出了震惊的信号。
周泊云想,一个合格的恋人是要学会隐忍的。
但是当看见人从浴室里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忍不了,根本忍不了。
-
刚开始周泊云很小心翼翼,像是对待易碎玻璃品一样。
傅时禹说别顾忌,他体力好,经得住。
周泊云不肯,固执得要慢一点。
傅时禹急了,他说真没事,他耐c。
嗯,话糙理不糙。
周泊云听进去了。
傅时禹:……
如果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当时的他绝对火速撤回那条天真发言,并猛抽自己十个大嘴巴子。
各个地方各个角落,什么桌子柜子床尾窗台,再冰冷的地方都会蕴结出一片冒白汽的水雾。
就像上了发条一样不停地被推着行进,他两眼一黑,望不到尽头。
傅时禹发现,他确实是体力好,清醒地承受了一般人所不能承受的数量。
但他也不是铁做的,他能力有限,发射的再多也会弹尽粮绝。
当看见开枪了却什么都没有出来时,傅时禹瞬间理智断线,怀疑自己是不是快死了。
他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哭。
生理性控制不住地掉眼泪,本能地向前爬去。
但身后的混账却不放过他。
哄骗利诱中又施加轻微的暴力。
抓紧他的脚踝、长枪短炮、一镜到底。
傅时禹:!!!
他哭着把周泊云骂了个遍,一直骂到嗓子发哑、说不出一个字,最后只剩下低低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