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凌久时闭嘴了。
两人拉拉扯扯的踢踏着积水出了浴室,谭枣枣不敢进去浴室,想要跟着凌久时他们走,却被田燕喊住。
田燕带着一种探究的神情盯着谭枣枣问“哎,你和他们,很熟吗?”
“啊?没,没有啊,刚,刚认识而已”
谭枣枣迟疑的站在原地,就回答问题这么一会,阮澜烛和凌久时已经消失在走廊拐弯的地方。
田燕其实压根就不信,说“这样啊,刚认识他们就这么照顾你?”
谭枣枣不敢说话,低着头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了,走的时候还听见田燕在后面叹息着说“我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喽……”
谭枣枣浑身一抖,微微回头,看见田燕还站在浴室门外盯着她不放。
看见她回头,田燕还装作疑惑的样子问“怎么了?”
“没,没事”谭枣枣哈哈笑了两声,转头快步走了起来。
不行,这个田燕太瘆人了,她不能老是和她呆在一个地方,不行,不行。
可她刚刚这么想完,又在下一个转角的地方停住了。
不和田燕待在一起,她还能去哪呢?
这个游戏里,哪有安全的地方?
就像那个胡子大叔一样,他才进来多久啊,就死了,那到下一次,又该是谁死了?
张星火,钟诚简,还是田燕,或者,是她自己呢?
谭枣枣双手抱紧了自己,杏仁眼里满是恐惧。
这里的一切都令她感到无比的寒冷,这里的日子每天都度秒如年。
她该怎么办?她还能躲到哪里去?这一次躲了,下一次还能躲过去吗?
“我……我真的不想死……不想死……”
谭枣枣呢喃着,紧紧抱着自己,小跑着进了房间里并关上门。
一回来,凌久时就被按着坐在椅子上。
“等着”阮澜烛丢下这句话,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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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不知道自己应该等什么,但是阮澜烛说等着,他就只好等着。
只是衣服湿了贴在脖子上确实不舒服,而且确实和阮澜烛之前说的一样,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胸口上。
他只好坐在椅子上转了圈,背对着门把蓝色格子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
但是里面的白衬衫不仅没有好到哪里去,反而因为之前从蓝色格子领口兜了水进去,里面都湿了一半。
脱还是不脱呢?
凌久时思考了一秒,想着要不然把里面的脱了穿外面的,快一点应该可以在阮澜烛回来之前穿好。
决定了以后他就双手搭在自己腰上。
因为常年码农不见阳光,他的手指和弹钢琴的手指很像,修长带着薄茧的指尖快卷起了下衣摆从头上脱了下来。
然后微微扭头去拿身后的格子外套,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咔嚓一下被推开了。
阮澜烛拿着厚毛巾和一件灰色圆领t恤进来了,两人对视的瞬间双双愣住。
凌久时坐在椅子上,因为蓝色外套搭在椅背上,所以只露出了他赤裸消瘦的白皙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