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蒜!”他恼怒的:“说,你跟蹤我多久了?老七让你跟蹤我的?还是罗瑞欣?”
“二少,那天我有点不舒服,忽然头晕,把油门当作了剎车就撞上去了,我真的不知道”
“你少来这套!”聂振成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他这麽多天的火气都没地方撒,憋坏了:“翟双白,别以为你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收黑钱打假官司,律师不能做了就来做助理,老七不查你我会查你!你为达到目的一向不择手段,你的目的是什麽?总不会是为了郭总的长约吧,这麽豁得出去?”
他越说越恼怒,干脆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拖下台阶,一把摔在地上。
翟双白的伤还没完全好,被他这麽一摔又痛了。
她捂着胸口,聂振成更是气急败坏,他先是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什麽的向她丢去,丢完了又觉得不过瘾。
他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在楼梯下面的储物间门口看到了高尔夫的球包。
他走过去顺手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棍就向她气势汹汹地逼过来。
“翟双白,我要让你知道做狗腿子是什麽滋味!”
他举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棍就向她打下来。
“老二!”楼上传来的声音让聂振成都举到空中的手臂停住了。
他擡起头往上看,聂知熠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二哥。”他慢条斯理悠哉悠哉的:“这麽兇残?老七的助理你也打?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聂振成向来不把聂知熠放在眼里,冷冷看他一眼,就继续朝翟双白挥杆。
砰的一声,一只烟灰缸砸在了他们身边的地板上,把地板都砸出了一个坑。
聂振成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向旁边躲了躲,翟双白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从他身边逃走了。
狗崽子
聂振成满腔怒火无处可发,转头一看翟双白已经跑掉了。
他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棍就沖上二楼:“聂知熠,你别走!”
聂知熠还在原处,看到他兇神恶煞地沖过来,仍然面带微笑。
聂振成甚是讨厌他这个弟弟,在他眼里,聂知熠跟家里的保镖园丁什麽的没什麽两样。
“我们聂家,不是你这种人能说话的地方!”聂振成怒不可遏地挥杆打下去,聂知熠轻轻松松躲开,刚好他身后有一只落地的古董花瓶,聂振成一杆就将那花瓶击的粉碎。
聂振成自己都吓了一跳,愣了愣神后更加恼火。
“聂知熠!”聂振成咬牙切齿:“别以为你姓聂就真的是我们聂家人了!你妈那个疯婆子,像狗一样住在狗屋里,你也应该跟你妈也一样住在狗屋里,老张!老周!把米卡从狗屋里带出来,那个狗屋以后就是那个野种的!”
聂家的其他人都不在,家里只有佣人,所有人都躲到一边偷看,伸头探脑的也没人敢过来。
翟双白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她从虚掩的门缝看过去,聂振成和聂知熠面对而立,聂知熠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倒是聂振成面目狰狞,嘴角的肌肉在抽搐,估计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含糊。
这是翟双白第一次听到有人当面提起聂知熠的母亲,而且这麽羞辱性的。
她不知道聂知熠会怎样还击,她还没真正意义上看过他发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