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吗?虞家把她接回来又怎么样?最受宠的不还是那个养女?说实话,我看她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徐清娶了这么一个女人,无非是为了那张脸不会拖累徐家的基因罢了。”
“你说的有道理。”
……
听到这些诋毁的话,逢秋敛了敛眉,抿唇不语。
她安静地站在长桌旁边,细白的指尖托着一杯红酒,慢慢抿着。
上流社会最不缺的就是捧高踩低和墙头草,没一会儿,就有一个身穿酒红色西装的男人走到逢秋身边。
一双混浊的眼睛暧昧地扫过女孩白皙的皮肤,挑眉玩味地说,“逢小姐,你好,我叫裴墨回,香港人。逢小姐,我很欣赏你。”
说着,男人的大手暧昧地碰到女孩白嫩的肩头。
逢秋立刻皱眉,后退一步,“裴先生,请你自重。”
裴墨回就是个纨绔子弟,听到这话,讥讽地笑,“逢小姐,联姻夫妻都是各玩各的,别那么认真嘛。更何况,你老公可是在新婚夜就抛弃你了,说不定他现在正躺在哪个女人床上呢,你又何必为他守身如玉呢,我也很会疼人的。”
“我和我老公的事,跟你没关系。”逢秋漆黑的瞳孔顶着男人丑恶的嘴脸,一字一句地说。
裴墨回第一次被女人这样打脸,当即冷了脸色,字字句句像刀一样,“小贱人,你装什么装?就凭你的身份,能嫁进徐家,想必在床上不少发·骚吧,一个婊子装什么处女?难道你在徐清身下发·骚的时候还要装第一次吗?”
长这么大,逢秋第一次听到这么难听的话,她攥紧手指,愤怒地瞪着裴墨回,“你闭嘴!”
“哼!被我说中了?”裴墨回靠近逢秋,用他那恶心的声音嘲弄地说,“逢小姐,别不承认,你就是个小|骚货!”
旁边有人看到裴墨回靠近逢秋,立刻鄙夷地说:
“这么快就耐不住性子勾引男人了?”
“真不要脸!眼光也不好,勾引裴墨回,她也不怕得病!”
听到这些毫不留情的话,逢秋眼眶发酸,指甲都钳进了手心里。
为什么人会有这么残忍的恶意?
被裴墨回一闹,晚宴上的人看逢秋的眼神都有点瞧不起,甚至拍卖会开始的时候,都没有人坐在她身边,仿佛她是什么恶心的病毒一样。
逢秋攥紧手指,敛眉沉默。
她告诉自己再忍一会儿,不要跟这些人起冲突,没意义。
五分钟后,拍卖会正式开始。
逢秋作为徐清的太太,不仅代表自己,还代表了徐清在外的形象。
这种场合,她必须得往外砸钱。
好在结婚后,徐清就给她一张无限额的黑卡,足够应付这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