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人向后腾出空间,昏迷的青年被抱进车里,两个人一同将他摆好。
很快,车门关闭,引擎发出低沉满足的轰鸣声,豪车呼啸离开。
凌乱的幽静花坛,只留下一根被踩脏的棒冰木棍。
甜蜜的橘子汁水形成的小小水坑中,波纹剧烈震动,将木棍搅碎、吞噬。
蓝熙一直在做梦。
梦中先是有人说话。
“对自己的定位认识不清,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规。”
“这样说你自己?”
“亲爱的,看清楚,我是我,它是它。”
“那我呢?”
“你?你是我紧密盯梢的危险分子,把你的小心思压下去,别吓坏他。”
“可他已经被吓坏了”
浑浑噩噩的梦境中,蓝熙被人捞起上半身,先是嘴巴被撬开,温热的液体灌入,又有湿哒哒冰凉的东西放在额头,随后还有四肢的适度按摩,这让他极度舒缓惬意,同时又渴望更激烈的幅度。
果然,如所愿,按摩继续着,且力道越来越大,最终集中在腿部,反复揉捏搓麻。
要被捏坏了
哈哈,好痒,不,鱼尾巴
“他烧得厉害,浑身血液快要点着了。”
“闻起来真的好香啧,他是花做的吗?”
“滚开。”
“出汗好多好吧,是水做的。”
话语声渐渐消退,他的梦也开始变得空洞。他梦见在无声的宇宙深处,时间静谧,璀璨星辰退却,时光失去色彩,被遗忘的整个世界已化作无尽的荒漠坟墓。
星云般大小的鲸鱼,像浮萍一样飘荡在黑暗里,一切是那么的悲伤,一切都索然无味。
好烦啊,想要来点刺激的。
最后,梦境明亮起来,一片窸窸窣窣的响动有某种暖融融湿漉漉的东西在脸上反复舔舐,粗粝的质感磨得又薄又嫩的肌肤生疼,可他发不出反抗的声音。
“呼哧呼哧”
“哼哧”
嘻嘻,别舔啦。
温暖光线中,如鸽羽整齐浓密的睫毛像是禁受不住空气的流动,以极快的频率开始微颤。
上药
蓝熙睁开眼睛,一只毛茸茸的幼崽秋田犬正热情地往怀里钻,同时不断地舔舐他的下巴和脖颈,试图讨得他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