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姓陆或者姓池。”
陆也想了想,最终否决了池砚洲的提意,“不要,就叫芝麻糊。”
池砚洲伸手去提小狼崽子的脖颈,“你爹爹给你取了个如此难听的名字。”
“那里难听了,多可爱。”陆也挡住池砚洲的手,“你别捏它。”
一时间池砚洲的眼神有些幽怨,有了儿子忘了夫君的小妖怪。
申知悦在刑部走了一趟,酷刑加身,倒是一句话都没说。
“你这么硬扛着有什么意思。”
“上苍明鉴,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只是疏于防范,护卫不力……”申知悦虚弱地靠在墙边,句句都诉说着自己的冤枉。
池砚洲闻言轻蔑的一笑,“护卫不力?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你知不知道昨日就有人要取你性命,只是护卫得当,没让贼人得手。”宋新荣跟在池砚洲身边,“你这么硬撑着不说,不就是因为方怀手里握着你一对儿子的性命么。”
申知悦浑身一僵。
“看来我说对了,当真是方怀那个老匹夫。我说他怎么老来得子,还是一对双胞胎。”
“你若是招了,孤可以让你们父子团聚,你若是不招,孤自然也有的是法子收拾方怀,只是那两个孩子怕是要跟着方家一起陨落了。”
申知悦双手有些发颤,“陛下,他们还只是孩子……”
池砚洲不为所动,“招或者不招,生还是死,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陛下当真能让我们父子相见?”
“君无戏言。你若主动招供,可免死罪。”
申知悦犹豫了半晌,同意了招供。
拿到了方怀刺杀皇帝的证据,刑部立马去了方府提人。
方怀一口咬定这是污蔑,拒不招供。“我这侄女婿之前就求着我要升官,只是被我挡了去,现在竟然胡乱攀扯,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只是看到了往来书信,方怀又一瞬间的慌乱,他没想到,每次都遣人盯着烧了的信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这是栽赃陷害,这都是伪造的。”方怀声泪俱下,“陛下千万不要被人蒙蔽了双眼啊,陛下,老臣的忠心日月可鉴,这些书信都是伪造啊!是微臣那侄女婿对微臣怀恨在心啊!”
“方尚书不必再喊冤枉了,陛下又不在这,字迹已然找了城内最有权威的大家查验了,确定是你的无误,何来冤枉一说。”狱卒被吵得头疼。
方怀还喊着冤枉,只能寄希望于晋王能将他给捞出去。
只是方怀聪明一世,到头来却昏了头,与虎谋皮,安能幸存。
在池砚洲单独提审方怀的路上,方怀当即中毒身亡,据说是畏罪自杀。
池砚洲面色有些不虞,没想到晋王的手竟伸的如此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