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听说这样的人壸有许多名称,按形状,有称为西施,文旦,一粒珠和美人肩的,我还听说按用途,还分为水壸茶壸奶壸和夜壸。」
夫人身子一震。
用手捻着佛珠。
「安儿,你最近都跟些什么人在玩,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二少爷低下头,「是听兄长……」
夫人叹了口气,「你兄长成了亲还成天往外跑,往后你少与他一起玩罢。」
二少爷点点头。
夫人闭上眼睛再没说话。
我也在心里打量着二少爷刚才那番话。
水壸茶壸奶壸和夜壸。
前三者似乎没什么奇巧之处,老爷仿佛也不喜欢。
至于这第四种……
我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小丫头,实在想不出夜壸怎样做。
马车晃晃悠悠地行了快一个时辰,终于到了山脚。
我们坐着软轿上了山。
古寺斑驳清寂,刚过了正月十五,积雪尚未融化。
二少爷用棉被裹着铜壸,帮夫人抱着,进了庙。
我们先去听经。
一个时辰禅语听下来,我一头雾水昏昏欲睡。
过后,夫人说要跟方丈继续参禅,便让跟着的丫鬟婆子都退了,又让二少爷带着我回客房去等。
二少爷与我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都是爱玩的年纪,没多会儿就呆不住了。
因着夫人说,二少爷要寸步不离地看着我。
他便将我抱起来,喝退了想跟着的丫鬟。
跑到后院去玩。
结果刚转过墙角。
我们便见到了夫人的衣摆一闪。
进了一间荒废的屋子。
二少爷抱着我便往那去。
我心里觉得不好,求他,「二少爷别去。」
他却偏不听。
到了屋子后头,我们探头望去。
只见屋里除了夫人,还有一个佛子。
那佛子年纪比夫人轻一点,长得是好看的。
大冷天的,上身赤裸着,正将一只手伸进夫人的衣襟,在她胸前揉着。
夫人眯着眼,脸色绯红。
佛子说,「冤家,想死我了,前些日子你不是说得了个美人壶,怎么,那壶也留不住你们家老爷,你又想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