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了?”
“没。”崔安静尴尬的指了指狗,“我想问狗粮你放在哪儿了,它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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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谢行言去外面柜子里重新拿了一袋出来给她,崔安静接过:“谢谢!”
谢行言没搭话,给自己接了杯水喝,顺便问她要不要喝水。
喂完粮,崔安静把狗粮封好口放到一边,走过去。
她觉得他状态非常不对。
谢行言以为她是来拿水的,把倒好水的水杯拿起来递给她,她顺手接过,谢行言放下手中的玻璃杯,头很昏,感觉脑子快要炸了,他准备回屋再躺会儿,却被人挡住,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面前的人垫了垫脚尖,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冰凉的触感让谢行言愣住。
灼人的温度让崔安静蹙紧眉,她看着他:“你在发烧。”
谢行言拿开她的手,没多在意:“睡一觉就好了。”
他抬起脚想往卧室走,崔安静挡在他面前:“你吃药了吗?”
他最讨厌吃药。
谢行言没说话。
那就是没吃药。
崔安静问:“你的药箱放哪儿了?”
谢行言随口敷衍:“不知道。”
“你好好想想。”
“不想想。”
谢行言像个孩子玩无赖,崔安静好脾气再问了一遍,
得到的回答依旧一样。
“谢行言,你发烧了,必须得吃药!”崔安静有些生气,不自觉加重语气。
谢行言被她凶得一愣,反应了良久,最后指着一个柜子:“应该在那里。”
崔安静强制性拽住他的手坐到沙发上等她,她找出医药箱,跪在地毯上,仔细翻了翻里面的药,药很全,但都是未拆封,他完全不碰的那种。
平时看着多沉稳的一个大男人居然抗拒吃药,崔安静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找出一根水银体温计,甩了甩递给他:“把它夹在腋下十分钟。”
谢行言看了她一眼,突然乖巧起来,接过照做。
十分钟后,崔安静拿起体温计对着光线仔细看了看。